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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是慢慢的好了起來,不過,溫歌吟整個人卻是廢了。
錦言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正是她被送往京城路上的時候,她知道溫歌吟沒有瘋,她只是一時接受不了這份打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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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結局,應該有一萬多字的更新。
 ;。。。 ; ; 凌雪雁聞言,臉色一變,錦言瞧出不正常,不由得追問:“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凌雪雁看她一眼,這才道:“是隨軍的一名女子,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夜發生了意外,被外頭的幾個流氓糟蹋得不像樣子……”
她雖然昨夜被万俟琛狠狠“懲罰”過,但他並沒有制約她的行動。
清晨醒來的時候,原本是腰痠背痛難受得很,她原本是醒不過來得,只不過,外面的動靜實在是太大,讓她想睡都睡不著,最終,還是莫可奈何地起床收拾了一番,出去的時候,才發覺了熱鬧的發源地。
是一處離她那裡並不遠的營帳。
她去的時候,那周邊聚了好些人,都被攔在營帳外頭,不過一個個都議論得厲害,說著什麼“女子”“可惜”“糟蹋”之類得話,她聽得來了好奇心,這才前去一看。
大家都知道她是万俟琛的人,故而,也沒有人攔她,極其順利的,她便進到了營帳裡,只不過,只看了一眼裡頭的情形,她已經捂著嘴跑了出來,蹲在營帳外大吐特吐。
她早上本來就沒有用膳,這一會兒,吐出來的全是苦膽,滿嘴的苦味兒,她到底是忍不住,再不敢多看一眼,匆匆回了屋。
因為記起昨日錦言的事情,她這才急急忙忙來看錦言,卻沒想到,錦言也聽到了外頭的動靜。
錦言神情一滯,面色猛然間便不好看起來:“你說的這名女子……可是一名面容被毀的女子?”
凌雪雁大抵是再次想到了那慘狀,臉色慘白地點了點頭:“的確是臉被毀了,不過,你怎麼知道?”
錦言的臉色,此刻已經不止難看那個簡單了。
凌雪雁被她弄得莫名其妙,不由得道:“你怎麼了?莫不是,你認得她?”
錦言終於是回過神來,深吸口氣,這才看向凌雪雁道:“你聽說過北宇皇后嗎?”
凌雪雁想了想點了點頭道:“那不是你姐姐嗎?我聽皇上說起過,不過後來,她不是參與謀逆了嗎?”
錦言應了一聲,沒說話。
凌雪雁卻忽然想起什麼來,猛然驚悟了過來,一臉駭色地看著錦言:“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她就是溫皇后吧?”
錦言抬頭看向她,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凌雪雁卻已經在屋子裡緩慢走了起來。
“我說呢,怪不得,我看她的樣子有些眼熟,卻又想不出在哪裡見過,那一張臉,雖然被毀了,可仍然看得出,那就是你曾經的樣子。”凌雪雁說到這裡,又想起之前見過的那一幕,胸口一陣翻湧,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是啊,一模一樣呢,就差了一個酒窩而已。”錦言垂下眼瞼,一時瞧不清什麼面色,“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一次,該就是她自食惡果的時刻,只可惜……”
她想到溫恆和宋傾城,面色一片黯然。
他們即便是付出了性命,也未必就能換回這個女兒的平安。
若不是溫歌吟起了壞心思,非要再害上自己一次,她也不至於遭受到這樣的情況。
如果她真的變得善良,改邪歸正,昨夜,她們便能一起逃了,即便日後做不成姐妹,她也必不會棄她於不顧,念在她救下自己一命的份上和溫恆夫婦的養育之恩,她也會既往不咎,給她一個安穩的下半輩子。
她還年輕,就算容貌毀了,她可以幫她治好,憑她現有的樣貌學識,找一個良人過白頭偕老的日子,根本就不是問題,可惜,一步錯,步步錯,她就這麼,生生毀了自己!
錦言閉了閉眼,再睜開,眸中已是一片平靜之色:“公主,她現在,怎麼樣了?”
凌雪雁看她面色變幻半響,終於一切歸於平靜,聞言,神色一凝道:“對不起,我只來得及看一眼,當時她的樣子實在是慘,我一時沒忍住,也來不及詢問病情,便出來了,不過,她當時的樣子奄奄一息,我估計,好不到哪裡去。”
錦言神色又是一頓,她緩緩看向簾外,儘管簾門緊閉,她什麼都看不到。凌雪雁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錦言轉過身來看向她:“公主,我能不能求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