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但至少也知道是幹什麼,可想而知德妃的臉色了。
歡顏這才領悟過來,這個秦非墨是真狠!
從前只知道他心思難以捉摸,這會兒是真的發覺他壓根就是一個腹黑的品種,表面上看上去頗為冷淡,表現得一本正經的,可實際上,真狠起來,還真是比不過他。
次日早,歡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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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秦非墨VS許歡顏】許你一世歡顏78
秦非墨直接來到外殿的門口才停下,隔著一道門,外頭是守夜的宮人再遠一點是德妃,他將歡顏放下,伸出手來,將她圈在懷裡,旋即緩聲道:“你不是想氣德妃麼?朕幫你。”
歡顏還沒弄明白那個“幫”什麼意思,他便已經低頭吻了下來。
……
僅僅一門之隔,歡顏急得使勁掐他,可是至始至終他就跟沒事人一樣,彷彿掐的根本不是他,奈何她又不敢大叫,兩人就跟是打架一樣。
好在秦非墨終究是沒有太放肆,直接抱了她到御案上。
雖然還是一道門之隔,但好在這裡是遠了些,歡顏放下心來,卻終究還是有所顧忌,因而十分難熬。
雖然離得遠了些,但終究只隔一道門,現在又是夜深,裡頭的動靜外頭雖聽不完全,但至少也知道是幹什麼,可想而知德妃的臉色了。
歡顏這才領悟過來,這個秦非墨是真狠!
從前只知道他心思難以捉摸,這會兒是真的發覺他壓根就是一個腹黑的品種,表面上看上去頗為冷淡,表現得一本正經的,可實際上,真狠起來,還真是比不過他。
次日一早,歡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秦非墨早上朝去了,她慢條斯理地等著聞香給她梳完妝,又用過早膳,再出來,那德妃還是跪在那裡,不過比起昨日挺直的脊樑,今兒明顯精神不濟,聳拉著身子,病怏怏的。
歡顏看向身側的聞香:“皇上今兒早跟她打照面沒有?”
聞香順了她的視線看向殿外的德妃,應道:“皇上從她身側走過去的呢,不過沒有理她,德妃當時一個勁兒往上衝,但到底是跪了一夜的人,體力不濟,又有宮人阻攔,所以也就眼睜睜看著皇上走了。”
歡顏唇角勾起一絲冷笑:“就讓她跪著,看她能撐到何時。”
聞香低頭應下,拿了披風給她披上,這才與她一同往外走去。
搖搖欲墜的德妃忽而就抬起頭來,當看到即將要從她身側走過的歡顏,眸中忽而就迸發出仇恨的光來,她猛的站起身來,就要朝歡顏撲去,可是雙腿根本就不聽命令,反倒是一個趔趄,直挺挺的朝著歡顏的方向跪了下去。
歡顏回過頭來看向她,眉梢輕抬,極為訝然道:“德妃姐姐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行這麼大的禮?聞香,快把德妃姐姐扶起來。”
聞香急忙過去扶,被德妃一下子揮開,德妃抬起頭來,髮絲有些凌亂,雙眸因為熬了一夜,滲了許多紅血絲,她瞪著歡顏,咬牙切齒道:“不用你這般假惺惺的!你分明就是記著仇,趁機想報復我,如今,你的目的達到了!許歡顏,沒想到,你的心腸也這麼歹毒,枉我當初以為你純真和善,活潑可愛。”
歡顏頃刻就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她捧著小腹,眼淚都笑了出來,末了,驟然停下,看向德妃道:“姐姐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當真是無人可比!我純真和善、活潑可愛,那姐姐呢?聽聞初入宮時的姐姐,可是連一隻兔子都捨不得殺的人呢,可是姐姐捫心自問,為了坐上德妃的位置,你到底殺了多少人?”
德妃身形一僵,看著歡顏,眸色狠厲,沒有答話。
“連姐姐這樣的大善人都能被染黑,更何況妹妹呢?”歡顏輕笑起來,“能在這後宮生存的女人,又有哪一個手裡不是染了鮮血的?只是,就是不知道姐姐這雙手到底染了多少。”
“你什麼意思?”德妃眯起眼睛來看她。
歡顏漫不經心的理了理袖袍,道:“姐姐做了什麼事,姐姐自己清楚,又何必來問妹妹?”
德妃頓在那裡,彷彿頃刻之間被定住。
歡顏繼續道,“皇上是不會見姐姐的,姐姐就死了這條心吧,妹妹聽說,姐姐的弟弟文傑生,此番由百姓聯名狀告,刑部親自監審,而且皇上為了給百姓一個交代,早已下了聖旨,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姐姐與其在這裡跪著,倒不如好好去和文相想想法子如何救下文傑生才是最緊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