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醫生姐姐,我渾身不舒服。”女人繼續笑著邁進辦公室。
蕭蕭覺得很奇怪,既然渾身不舒服,為什麼還笑的這麼開心?醫生姐姐?看年齡肯定比夏初老,還管人家叫姐姐。
“渾身不舒服啊?行,脫衣服吧,我給你檢查,要全脫哦。”
夏初的話,更是嚇到了蕭蕭,這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夏初嗎?
“討厭。什麼時候下班?”女人變了變神色,在夏初對面的凳子上坐下。
“快了,你怎麼來了?”
蕭蕭有些驚訝,“你們認識啊?”
“嗯,朋友,剛是我們開玩笑的,蕭蕭你不要介意哦。”
蕭蕭點頭,怪不得呢,是好朋友啊。“那你們聊吧,我先回去了,一會兒就不叫你吃飯了,我回去和她們繼續商量吃什麼。”
“好。”夏初眼睛彎彎的對她笑。
“再見,醫生姐姐。”米穀對著蕭蕭揮手。
蕭蕭聽見管她叫姐姐,臉抽了一下,快速離開。
“你看你把人家嚇得,這麼一個大齡女青年,管人家實習生叫姐姐。”夏初嗔了她一眼,站起來給米穀倒水。
“開個玩笑嘛,不用當真。”
“怎麼有空過來啊?”
“想你了唄,這兩個月才來看過你一次,忍不住思念我就跑過來了。”米穀在G市旁邊的S市電視臺做新聞編輯,大忙人一個,經常出差。
夏初看了看時間,脫下白大褂,“走,吃飯去。”
“吃什麼?”米穀很興奮,摩拳擦掌的樣子。
“餐廳啊,大鍋飯,我只是一個小小實習醫生,一個月拿不了幾個錢兒。”
米穀特鄙視的看著她,但是無言以對。
她們沒有去餐廳,而是到醫院附近的一家湘菜館子,做的菜很地道,並且環境很乾淨,價格也比較公道。
點的菜陸陸續續端上來,兩個人開動筷子,大快朵頤。
“你那個房東,出現了嗎?”
“咳咳……咳咳……”
“怎麼了?”米穀趕緊給夏初端茶遞水。
夏初又咳了一會兒,咳出一節魚刺。
米穀拍著夏初的背,給她順氣,“多大人了,吃魚也能卡著喉嚨,我就問你見著房東沒有,至於這麼激動嗎?”
“我正吃魚呢,你就問我那麼尖刻的話題。”
“喂,這個話題不尖刻吧?除非,”米穀眉毛一挑,眼神裡閃出別樣的光彩,“除非你們兩個有JQ。”
“噗……”
夏初拿著紙巾,一個勁的給米穀說對不起,說不是故意的,說純屬意外。
米穀有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說了一個詞,“人心叵測。”
耐不住米穀的軟磨硬泡,生拉硬扯,夏初把昨天中午到今天上午的事情和盤托出。她發現,這一天過的特別慢,遇見他的一天彷彿已經過了一週一樣。
“一夜沒睡啊,那你困嗎?”
“當然困了,又不敢明著打哈欠,你知道要把哈欠忍回去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嗎?”
米穀明白,所以點頭表示同情。
“我算是幫了他的忙了吧,他偷看我內衣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我當時的表情已經表明立場要裝作不認識的,可是他怎能說我們認識?”
“你們認識也是事實啊,有什麼不能說的?”
“人言可畏好不好,尤其是醫院,那麼多護士整日無事會亂八卦的。不認識還好,萬一哪一天被人知道了我住在他家,更是有嘴也說不清。”
“就算他們不知道你們認識,讓他們知道了你住在他家,難道就沒人八卦了嗎?”
“這……”
“這種事情是藏不住的,早讓他們知道說不定還能省點兒麻煩呢,沒準人家也是怕以後不好解釋,才承認你們認識的。”
夏初是挺不喜歡麻煩的,有些事情她覺得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米穀說她精分,也是因為她對小事情躲的很勤快,大事情卻紋絲兒不動,臨危不亂,不知道躲是幹嘛使的。
“丁大夫的話說的那麼曖昧,他幹嘛不反駁?他一轉臉拍拍屁股走了,我還要在醫院混下去的好不好。”
米穀笑嘻嘻的夾了一塊茄子說:“沒準,人家對你有意思呢。”
“不可能,昨天才見著面,還真相信一見鍾情啊?他就一個冰山,面癱,整個無表情生物。連謝謝都說的很沒有誠意,和說‘吃了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