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咳……”彼德森則是尷尬地一直咳著,一臉無奈的對著南蓀笑了笑。
不久,他們便隨著這群孩子的帶領,從溪邊來到村落,加入他們鄉村最熱鬧的踩葡萄賽。這是他們葡萄收成時,最受歡迎的娛樂之一。彼德森很快地就融進這樣的活動裡,他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沒有這麼盡興地踩著葡萄,唱著輕鬆的民謠歌曲。
“南蓀,別怕!很好玩的。”他唱著、跳著,伸手一拉,也把南蓀拉進大木桶裡。
“我不會啦!我沒那根筋。”生性有點靦腆的她,在這些個陌生面孔前,更顯得侷促不安。
彼德森是懂她的,他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再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幫她融入義大利人天生的熱情裡。
底下的葡萄就這麼被踩出紫色的汁來,南蓀隨著他叫著、跳著,她望著那一張張刻著歲月的西方臉孔,她突然覺得,她其實離他們很近。世界上的人種很多,但,感情卻是一樣的。
她看著四周的笑容,再與彼德森相視地望著,第一次,她高興得有想哭的衝動。
在優美的吉它聲與歡笑聲中,他與她終於偷了個空,兩個人閃進一旁的殼倉中,二話不說便抱緊對方,瘋狂地吻著。
“天哪!我多想把你身上的葡萄汁吸光。”彼德森將她按在牆上,喘著氣,急促地吸吮著她。
“我們這樣……算不算妨害風化?”她仰著頭,呻吟地說。
“應該不算吧!我奶奶說,當年她就是在殼倉懷了我爸的。”他用力地將她的腿扳上來,勾住他的腰,再把自己的身體緊貼著她,用一種極為挑逗的搖擺磨蹭著她。
“那就快吧!”她已經受不了了,不顧矜持地說。
“不!你還沒告訴我,你確定了嗎?你確定你愛我嗎?”他停下動作,急喘的問她。
“哦!天哪!你還問這個?是的,我愛你!”她甜密的一笑。
“我聽不見,能不能再說大聲一點?”他有意吊她胃口,抵住她又磨蹭了一下。
“啊!我、愛、你,我愛上你了。”她抽了一口氣,以僅會的一句義大利語喊著。
“我也愛你。”他終於滿足地笑了,隨即低下頭吻住她。
“哇!恭喜你們。來,喝杯葡萄酒慶祝一下吧!”突然,殼倉外湧進一堆人,鼓掌的鼓掌、彈吉它的彈吉它,搞得他們是一臉尷尬。
“嘿!殼倉的確是個懷孩子的好地方。”有個婦女突地一說,讓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而這一次連彼德森都臉紅了,他笑著搔著頭髮,拉著南蓀,兩個人就這麼匆忙地落荒而逃。
“哈哈哈……”一進屋子,他倆抱著肚子大笑特笑。
“還好他們不看電影,否則,我看你怎麼辦?”南蓀笑得兩眼水汪汪的。
“能怎麼辦?就娶你�!這樣我們愛怎麼做、在哪裡做,誰敢幹涉?”他笑著,眼神卻認真得讓她心慌。
她好久都沒答腔。她是愛他沒錯,但她卻不敢想象自己真能嫁給他。
“怎麼?你不想嫁我嗎?”他像是洞悉到她的猶豫,心情沉重地問著她。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她有點吞吐地說:“談戀愛是一回事,但,結婚又是另一回事,我們的世界真的太遙遠了。”
“你還在害怕!”他凝視著她,神色沉沉地說。
“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她心底升起很深的歉疚感。
“或許是我對你還不夠好,我們之間的愛,還不足以讓你有力量可以突破你心理的障礙。”他輕嘆了一聲,便轉身回房。
這一晚,他與她都失了眠,各自躺在床上想著對方。
南蓀索性起床,獨自一人走到客廳外的陽臺上透透氣。“天冷,這樣會著涼的。”他靜靜的從她身後走了過來,還拿了一件披風讓她披上。
南蓀什麼話都沒講,只是一直看著他,覺得眼眶熱熱的。他畢竟是懂她的,溫柔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拉起她的手,兩人雙雙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
客廳一片黑,只有窗外的星光隱隱地透進來。他們面對面地坐著,聽著彼此的呼吸聲,天地彷彿都沉靜了。
她突然伸出手,解開自己身上睡衣的鈕釦,在默默無語的靜謐裡,拉著他的手,伸進自己的睡衣裡。她閉起眼,胸前的起伏是她唯一的心情,她害怕嫁給他,但是,這卻是她唯一能為他做的事。
彼德森順著她的意,溫柔地撫著她細緻的身軀,他一反下午時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