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是用一種千古難得的柔情,來撫慰她矛盾的心情。他知道她是愛他的,只不過,她對他沒有信心,她對他這國際巨星的身份,一直都耿耿於懷。
“彼德森,我愛你!”她輕聲地呻吟了一句,便雙手勾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倒在沙發裡。她伸出手,往他的睡衣裡探去。
“寶貝,我愛你,可是,我們目前不能這樣做。”他的話像一盆冷水潑向南蓀。
“嗯?”她望著他,等著他的解釋。
“我不要你是用歉疚的心來跟我做這件事。”
“為什麼?你跟麗莎以前有這麼挑剔嗎?”
“因為我太在乎你了!我們之間不只有性而已,更重要的是愛。”
“可是,我愛你啊!”她激動的回覆。
他的心意她懂,她沉默了好半晌,才說:“可是我睡不著,怎麼辦?”
“沒問題!我有個好主意。”他神秘地笑了笑,開了燈,開始耍他的“武功”就是——按摩啦!
“哎喲!好、好舒服啊……”南蓀整個人趴在沙發上,發出呻吟。
“鈴……”電話鈴響了,肯定又是格非,她每回打來,都不先算算臺北跟義大利的時間差多久。
“喂!格非啊!我就知道是你,你知道我們這裡現在幾點嗎?半夜兩點耶!小姐,你有何貴幹?啊——嗯……”南蓀邊享受按摩邊說。“喂!你又在幹嘛?每次打來,都是這種聲音。”電話裡的格非抗議著。
“嗯?什麼?我在幹嘛?我正在享受啊!嗯……往上一點……對!就這樣,嗯、嗯……好舒服啊!”南蓀享受地喊著。“趙……趙……南、蓀,你好不要臉,你這淫婦!哇,我又流鼻血了!”
如果這是個衛星電話,那麼南蓀一定可以看見郎格非氣炸的模樣。枉她郎格非哈男人哈那麼久,到頭來卻只能淪落到跟只無尾熊睡覺,而她那個亂無趣的室友南蓀此刻卻正在夜夜狂歡,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格非鐵著臉,流著鼻血掛上電話,想一想,只得翻出林蒂蒂送她的一疊猛男寫真,回房去欣賞了。唉!她還真是歹命哪!
隔天一早,彼德森就載著南蓀往西山的方向去,他說,有個驚喜等著給她瞧。
“哇!好古典的教堂。”他帶她來到了一間鄉下小教堂,是棟巴洛克式的建築,有圓柱形的柱子和五彩繽繪的彩紛玻璃,而那莊嚴的氣氛,讓南蓀一看,整顆心都平靜下來。
“這是我受洗的教堂,裡頭有一位瑪德蓮修女,她是我姑姑。”他牽著她的手下車,往教堂的門口邊走邊說。
“你姑姑?”她詫異地問著。
“她是在我五歲那一年出家的,她是生來侍奉主的,雖然,她曾經談過戀愛,也論及婚嫁,但最後,她還是選擇這一條路……聽說,她的那位男朋友是個東方人,好像也是來自中國。”
“你問過她為何會選擇當修女嗎?是感情問題嗎?”南蓀很不解地問。
“應該不是,聽我奶奶說,我姑姑跟那男友的感情很好,只不過,她一直覺得自己不適合留在婚姻裡,那會讓她失去奉獻的機會,也對她的男友不公平。當她正式成為修女的那一天,她那位男友就跪倒在教堂前,哭得昏天暗地,而她只告訴他,她不是無情,而是把小愛化為大愛,將他們之間的愛情,用另一種方式發揚光大……”
他說著,一位慈藹的修女正巧從教堂走出來,一看見他們,便笑著對他們揮手。
南蓀直覺就猜著她便是瑪德蓮修女。果然,彼德森一見到她,便熱情地抱住她,高興得笑開了臉。
“嗨!歡迎你回家。孩子,別怕,他的愛,可以幫你化開心底的恐懼。”她看著南蓀,說出這麼突兀的一句話,讓南蓀的心震了一下。
“她有一點特異功能。”彼德森對南蓀眨了眨眼笑說。“你也有啊!不然,你怎麼知道我正在想你呢!”瑪德蓮修女笑著回道。
“不如我在你這兒多住幾天。”他玩笑地說。
“你明天就得離開�!而這次一別,再相聚就不容易了。”突然,她有點嚴肅地望著他與她,眼光中有濃濃的依依不捨。
“不會的,我們還想多住些時候呢!”他搖著頭說,隨即與她介紹了南蓀,然後一起繞到教堂外的花園,邊參觀邊聊著。
“這教堂好美啊!雖然小但卻雅緻得很,要是能在這兒結婚多好!”南蓀參觀後,回到了教堂裡,這才不禁驚歎地喃喃說道。
“那你願意嫁給我了嗎?”他突然拿出一個用藤蔓繞成的戒指,深情地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