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墨說:「澧墨,你失去母親,卻還有父親可以承歡膝下,你比我幸運多了,我已經永遠永遠無法藤有這幸福了……」
聽到她提起自己的父親,歐陽澧墨的臉容倏地一沉,眸子閃過揉合痛苦,怨恨和感傷之色。
「他不配做我父親!」歐陽澧墨冷冷地道,一定是大哥把事情告訴她了。
「以前他是沒做好丈夫和父親的角色,可人非完人,孰能無過?他現在只是一個身陷痛苦的父親,苦苦的等待著你這兒子的原諒,他等待著、盼望著、祈求著,一天天,一年年,為了一句話,他等得心力交瘁病倒了。
你知道這日子多漫長,足夠你從小孩長大成人,足夠你懂得大千世界、萬物眾生,因思念等待你而病臥在楊的老者是你的親生父親,與你流有同樣血液,讓你得以誕生的父親,你怎能忍心不顧他,讓他獨自忍受肉體和內心痛苦的折磨,你怎能忍心這樣對待他?」陸菡如越說越氣憤,不禁對歐陽澧墨厲聲大吼指責。
「別說了,如兒。」歐陽澧墨嘶啞著嗓音痛楚的道:「是我不好,你別哭了。」
「你不孝!」陸菡如抽噎的繼續指責道:「你心太狠、太冷血、太無情了,我討厭這樣的你!」
聽到她說討厭他,他的心裡猶如被利劍刺進般,臉色益加蒼白,寫滿深刻的痛楚。
見他默然不語,陸菡如不禁怒氣上升。
「歐陽澧墨,你太冷漠無情了,哼!我不要待在冷血無情的人身邊,你走開!」陸菡如用力推開他,往水平如鏡的湖面走去,心想這湖水也許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