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他如果不解決這件事,如兒肯定不會安心和他在一起,另外,作為一個男人,他也的確有必要回來,哪怕只是道個歉。
似乎看出了顏凜的欲言不言,琬衣倒是先開口:“小姐她還好吧?公子以後不要再扔下小姐了,她這次為了公子回來,公子就不要再辜負她了。”琬衣別開臉,就算怎麼努力抑制,眼淚都還是不聽話。
“琬衣,對不起。”顏凜想伸手摟過琬衣,似乎女子哭的時候,他只能這樣給她們力量。
可是他的手剛抬起又放下了,他註定是要辜負她的,就不要再給她溫存了。可是顏凜的動作在琬衣看來卻無比苦澀,他竟是吝嗇給自己一個最後的擁抱。
琬衣擦了擦眼,“公子也別在這裡呆太久了,有什麼事就趕快辦完回小姐身邊吧。”說著就往裡屋走去。不一會兒就將施娉婷的豎琴抱了出來。“琬衣只能將這個帶出來,公子帶給小姐吧,並帶句話給小姐,就說琬衣希望小姐好好保重身體。”說完轉過身,哽咽著,“公子快走吧,琬衣就不送了。”
顏凜看著手中的豎琴,最後還是從後抱了琬衣一下,“琬衣對不起,你也要好好保重。”
就在顏凜出門的那刻,琬衣才終於轉過身來,看著緊閉的木門,跌坐在地上痛哭。
………
落這個月沒交網費……可能不會每天傳,不過不能上網的時候落會碼字的……然後就一次傳吧……
不離1
毫無目的地一個城市接著一個地玩去,同時我開始了賣服飾設計。呵,連顏凜都走了,生活就得靠自己了。
真沒想到,整整享了七年的福,終於還是要拾起從現代帶來的謀生傢伙——畫筆。
穿過來這麼多年都沒為錢愁過,似乎一直都是被人“小姐”“娘娘”那樣叫著,全都是有錢人的稱呼。可是已經習慣了懶惰習慣衣來伸手的時候,老天爺卻正兒八經地告訴我:給你一雙手,不是用來裝飾,是要靠它賺錢餬口的。的確,我自己也不想靠賣首飾坐吃山空來過活。幸好,我還有雙能畫畫的手。
只是生活永遠比我想象的要難。
白天邊玩邊觀察各地薛國人的穿衣習俗,晚上回去OT畫圖。設計是要靠靈感的,沒靈感的時候,只會是畫了扔扔了畫。好不容易畫出幾張滿意的,結果跑了幾個城市N間布店,卻碰了一鼻子的灰。
在這裡賣圖真的很難,畫得傳統了,那些店掌櫃就說那些款式他們本身就能做出來;畫得新潮了,他們又接受不了,說我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過這點小挫折還打擊不了我,我還是晚晚畫天天賣,這家不行就另一家,這個城市沒人欣賞就下一個城市……
而我們坐的四駕的馬車也從顏凜走後換成了兩駕的,車廂也從以前的豪華版變成最簡陋的只能容納兩人的小包廂。同時住的客棧也不再是全城最好的,每去一個城市都會先格下價,尋找價效比最高的旅館。
隱大哥說不必這樣的,他說公子留了很多銀兩。我搖搖頭,並讓隱大哥找個機會將錢還給顏凜。現在的凜已經不是皇帝也不是王爺了,錢也不再是源源不斷的了,有事沒事還是多留點錢好,況且他還要照顧琬衣,以後還有他們的孩子……
這段日子習慣了和隱大哥坐一起駕馬,他一個人駕車很悶我一個人坐車也很悶,並且那馬車這麼小坐得不爽,還不如出去和他一起駕車好。而且我也習慣了在馬車上畫圖,有時候會問問隱大哥的意見,他不會看設計圖,可是會根據經驗給我很多寶貴的意見。
今天我們要去一個新的城市——秉仲郡。來薛國後我們一直都是走官道的,因為官道會比較安全,雖然會比較慢,不過既然是玩,也不怕耽誤時間。只是這去秉仲郡的官道特別很糟糕,馬車走快一點都會揚起一場沙塵暴。
所以別說畫圖了,用頭巾將自己包得跟個阿拉伯人似的都還是滿臉滿頭沙塵。
“如姑娘還是進去坐吧,這會兒沙塵太大了。”隱大哥好心勸道。
我林靜如是這麼沒義氣的人麼,怎麼可能扔下隱大哥一個人吃黃沙。“沒事,一下就過去了。”
唉,剛說一下就過去,結果迎面就又一馬兒帶著滾滾沙塵賓士過來……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閉上眼睛拽緊頭巾,準備迎接又一場風沙的洗禮。結果這馬兒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減了速然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我們前面一點點停了下來。沒有預期的沙塵暴,沒有呼呼的風沙聲,只有,一聲夾帶著喜悅的溫厚的——“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