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真的很聰明,懂得用這一招奪得她的芳心,獲得她的信任。
當時的情況稍微冷靜下來就知道不對勁,軒轅澈一直刺激著她,就是想要用生命證明他的心意,很幸運的,他贏了。
她明明知道這是一個甜蜜的陷阱,也心甘情願地往下跳。
如果說一個男人肯用他的生命向你證明他對你的感情,即使是心計,也是愛情之下的心計,一個甜蜜的圈套。
應該不是迴光返照吧?茉歌好笑地想著。
迷迷糊糊中倒也真的睡了過去,一覺睡到天大亮,隨著時間的流逝,這裡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大部分的陽光被阻擋在外頭,只有小部分的光線從縫隙中奢侈地打在石板上。
茉歌眯起眼眸,試圖著動了動手腳的鐵鏈,才發現越動越緊,最後只有乖乖地認命不動,她還不想和自己過不去。
安安靜靜地過來四天,茉歌餓得兩眼發昏,真的是很該死的刑罰,現在她一閉上眼就是滿漢全席,口水直流。
軒轅澈……你該死的究竟在哪個角落裡生根啊?
邪皇還真的想要餓死她不成?
第五天,清早,肚子又大唱空城計了,難受得她直皺眉,她以為肚子早就餓得識相不會再叫了呢,竟然還有力氣叫。古人發明的太多太多的刑罰,都殘忍得令人髮指,可茉歌卻覺得這個餓肚子卻是最難受的一種刑罰。
餓得筋疲力盡了,肚子像是有隻蟲子在撓著一樣,酸癢難耐,偏偏卻撓不了,餓得她晚上睡不好一個好覺,眼睛媲美國寶了。
癱坐在地上,她餓得連指頭都不想動了。
偏偏,過硬的意志力卻撐著她,偏偏沒有昏過去,茉歌半夢半醒中,聽到一聲開門聲,下意識地蹙眉,一簇陽光打在她久違的臉上,灼熱得有點疼痛,痠痛的眼眸半眯著,瞧見了門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茉歌卻知道他是邪皇。
這個人的氣勢,強硬得讓地球生物都不敢忽視,她一個半死人,自然還是存有一絲感覺到的,終於想起還有一個渺小的她被關在地牢了。不知道此趟是加速她的死亡還是能填飽肚子,好漢真不是人當了,她可不可以選擇後者呢?茉歌自娛自樂地想著。
西黃冷漠地瞪著角落裡的她,唇角掛著冷峻的笑容,悠閒地下來臺階,抱胸問道:“餓了?”
茉歌眼皮一抬,又閉上,真是浪費口水的問題,這不是明擺著明知故問麼?
邪皇似乎很欣賞她的有氣無力,與幾天前那副不遜的模樣相差十萬八千里,他畢竟是君王,即使想要一個女人,也是想要一個沒有爪子的女子,像茉歌這樣五爪厲害的女子就該好好磨一磨。
看來效果還挺不錯的,只少那張嘴裡聽不到讓人蹙眉的話了。
他和軒轅澈最大的不同就是,軒轅澈雖然用的也是強硬手段,卻沒有抹殺她個性的風采,而邪皇,除了想要征服,亦要馴服。
“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他冷酷地問道。
第一次如此大動干戈地逼問一個女人的來歷,還是他第一眼看上的女人,這讓向來呼風喚雨的邪皇多少有點感覺挫敗,卻又想要挽回劣勢。
可惜,用錯了方法。
茉歌摸著牆壁慢慢地直起身子,纖纖玉手理順了臉頰邊凌亂的頭髮,乾裂得迸出血色的紅唇勾起一抹冷淡得幾乎無情的笑容,一字一頓地說道:“有本事就自己去查!”
啪……響亮的巴掌無情地刮向茉歌嫩白的臉頰,雖然收斂了不少力道,卻也讓茉歌身體往後跌到在牆上,撞得她頭冒金星,本來就孱弱的身子像是要被他打散開一樣,唇角裂開了,一絲血絲染紅了她精緻的下巴。
左臉瞬間紅腫了,茉歌扶著牆壁,手上青筋突起忍受著這股鑽心刺骨的痛,指甲差點插入堅硬的牆壁,她咬牙,揚起被打得紅腫的臉,嘲笑道:“這就是皇上口中所說的愛……真令人可笑至極。”
“你……”會出手打她邪皇始料不及,想要道歉更是不可能,他沉怒著一張臉,看著她左臉越來越腫,冷硬的心臟一縮,有點異樣的心疼。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什麼出身,竟然如此硬骨氣,如此錚錚傲骨巾幗不讓鬚眉,卻不遜如烈馬讓人想要狠狠地馴服。
“你寧願餓死也不會留在朕的身邊?”他陰怒地問道,高大的身子緊繃著深沉的怒氣,足以讓一個大男人顫抖。
茉歌冷冷一笑,“你憑什麼值得我留在你身邊?天下皆知的殘暴帝王,強搶民女,只懂得掠奪,和你這樣的人談起感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