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凌厲,真正的旗木刀法出現在人們面前,白光冽冽若野獸露出的獠牙。刀刃上湧出的水珠沖洗掉血跡,滴落在地上。“老師……”銀愣愣地望著我,我走過去抬手戳他的額頭:“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他撲進我懷裡嚎啕大哭,剛才的狠勁、剛才的笑容通通消失。到底還是個孩子,即使他硬逼著自己不許哭泣,但是在我面前他才能露出脆弱,因為我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我在這裡,銀。”我感覺到衣服溼透,一片冰涼:“我會盡量趕到你身邊的。但我不是每次都能及時趕到,所以強大起來吧,活下去。”我不只對他一個人說過“活下去”的話,在三戰的時候對部下、在暗部和隱秘機動隊時任務前,我都會對他們說“活下去,活著回來”。這是不成文的命令,是我們之間的約定。
靈敏的聽覺感知到救援人員的到來,我拍拍銀的頭:“我要走了。”“等……”銀伸手,抓住的只有空氣。十分鐘,已經足夠銀恢復正常並幫傷員做簡單的包紮。當伊魯卡帶著人火急火燎的趕到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散落著忍具的地上殘留著打鬥的痕跡,一銀髮的少年坐在石頭上擦拭著白晃晃的短刀,聽到聲音銀抬起頭,臉上的笑容像狐狸一樣,沒有一絲溫度,令人覺得有一條冰冷的蛇纏在脖子上。“傷員在那裡。”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幾個人坐在那裡。“需要我做任務報告嗎?”
“稍微有些羞恥之心吧!”光把刀鞘壓在蠍的肩上:“你什麼時候才還錢?居然舊債未還又借新債!”若是從前的蠍一定會亮出身體裡的刀給他一下,但現在他是血肉之軀,沒這條件。“沒辦法啊,研究傀儡很費錢的。”“那你就自己去掙!整天窩在基地遊手好閒的傢伙!”蠍瞥了他一眼,手指一顫查克拉線控制著光跳出窗外。一分鐘後光扒著窗臺爬上來,咬牙切齒:“可惡的傀儡師!”
“囉嗦。”蠍坐下來繼續翻他的書:“我正在不能頻繁的出任務,不然會暴露身份。”“變身術、變身術!”“吵死了,這兒是閱覽室,保持安靜!”緋夜滄把書扣在桌上,這兩個傢伙每天都要來這麼一回:“光,借錢也是你心甘情願的。”一次次借出去的是誰啊?“話是怎麼說沒錯。”光跳進來:“但不還錢就太過分,辜負我的信任。”緋夜滄又說了句“吵死了”,然後讓蠍把他扔出去。光吼完:“我還會回來的!”便化作一顆閃亮的星星。
緋夜滄掏了掏耳朵:“每次的話都一樣,一點創意都沒有。”然後笑著湊近蠍:“我們去約會吧。”蠍抬眼看了他一眼:“下午我要修理緋琉璃。”蠍是從小孤獨怕了的,那孤僻的性格也是由於缺少愛,所以緋夜滄憑著能想出各種浪漫點子的腦袋,成功將其追到手。緋夜滄並不介意蠍冷淡的性子,把手裡的書放回書架上,又抽走了蠍的《傀儡集》。“喂!”蠍不滿地瞪他,緋夜滄拉起他:“那就陪我散步回你的實驗室吧。”
我靠在門框上雙手環臂:“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沒有。”緋夜滄鬆開蠍:“是找我嗎?”“不。”我點了點蠍:“借你那位一下。不過我可以等你們約會完。”蠍率先開口:“才沒有這回事,這就走好了。”說著就走出去,我沒有挪窩,扭頭望向他:“誒?真的假的?戀人間要經常聯絡感情呀。”“你到底有沒有事啊!”蠍不耐煩地吼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討厭等人。
“嗨嗨,走吧。”聳了聳肩,緋夜滄快步上前,在蠍臉上“叭”了一口,笑的像只偷腥的貓:“這是補償。”我望著天花板以表清白:“我什麼都沒看見。”蠍紅著臉“哼”了一聲,轉身就走。我笑著跟上去,蠍真的改變了很多,這多虧緋夜滄。
作者有話要說:緋夜滄:“守”的首席軍師,流蘇提供。
光:常年處於要債狀態,光輝之源提供。
☆、阿斯瑪之死
封印完二尾,角都和飛段匆匆的走了,我瞟了那兩個空位子一眼,面不改色。陸地被角都殺掉的時候我就讓木葉的蜘蛛警醒點,阿斯瑪果然出村查詢兇手並且還與角都以及飛段發生了一次交鋒,然而這時二尾的封印開始。在阿斯瑪尋找角都和飛段的時間裡,作為“佚”的影分?身也讓蠍來到這附近。
“井野,好好聽著,這是阿斯瑪老師最後的告誡。”鹿丸的表情十分沉痛,井野聞言也不再說什麼。天,下著雨,像眾人一樣在哭泣。從來沒有幹勁的鹿丸在這時也終於覺醒了,像蝴蝶出蛹時要經歷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樣,經歷過阿斯瑪的死,這個少年……不,應當是同期中最沒上進心的十班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面的忍者。不可內鬥,這是曉的規矩,所以即使在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