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認識。”幾個莊丁面面相覷。
“嗚~嗚~”
地上那個被捆著的人拼命掙扎起來,骨碌一下子,竟然從臺階上滾了下去……歪有歪著,這一下到將正臉兒露了出來。
“喲,這誰呀?被打成這樣,恐怕連他娘都認不出來了。”眾人一看,都面面相覷,竟是誰也認不出來。
“嗚~嗚~”
地上這位被捆得跟粽子相似的人,正是車天胄,見眾人像觀賞稀罕物似的看著他,不由得大急,只是嘴裡塞著布,根本發不出聲音。
“蠢你們不會將他的堵嘴物拿出來?”
管事卜業大聲喝斥道。
“老管事高見”
莊丁們馬屁如潮,卻被卜業瞪了一眼,一名莊丁見機得快,一把掏出車天胄的塞口布。
“卜老管事,小的是車天胄啊,為了給卜少爺辦事才變成這樣的……”
“把他的嘴堵上。”
卜業臉色一變,立即命人將那塊堵嘴布塞回去。
“呃……”
車天胄滿肚子的話立即被塞了回去。
人老成精,卜業見過的世面廣,這大清早門口突然多出一個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傢伙,而且張嘴就是為少爺辦事的,他哪敢讓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在門口亂說話。
“老管事,這個人怎麼辦?用不用送官府啊?”旁邊一個莊丁問道。
“把你送去好了”
卜業瞪了他一眼,這個人絕不能送官府裡去,萬一真的牽扯到少爺,就算是有二老爺做主也不好辦,他微一沉吟:“將他送書房裡,誰也不要同他說話,知道嗎?”
“是。”
莊丁們答應一聲,將車天胄架走,卜業老臉上變幻了一陣表情,匆匆地向後院走增。
“什麼?車天胄被人綁了送莊上來了?”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聽了卜業的稟報後,臉色驀地一變。他就是卜少堂,滄州司馬卜振軍的侄子。這次事情完全是他搞出來的,在聽說張家弄玻璃大棚的時候,他想出手已經晚了,但他由此便開始注意張府的動靜。
月前,他的一名長隨無意中從一個在種植場工作的臨時僱工那裡聽說了種植場的事情,便將這訊息稟報了卜少堂。普通人或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