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救,而是絕谷規矩,不能輕易打破,我……對不住你了。”
“不行,我不管你什麼規矩,你今天必須要救林清然,求求你了,一定要救他。”友兒抓起碧苓的手搖一搖,最終一咬牙直接衝入其懷中。
柳如心心中暗笑,美人計,友兒用的不錯。
段修堯哪還有心思吃醋,他現在所有心思都在林清然身上,林清然的小命如今用千金難尋的名藥吊著,但這毒性猛烈,加之之前花費了不少時日,此時毒氣已經攻心,就算是大羅神仙,也……
想到這,段修堯的兩隻拳頭握得嘎吱直響,林家那些披著人皮的畜生,以前都是林清然的阻攔留他們狗命,如今卻勾結太師奪林家家產,一群狼心狗肺的畜生,如果林清然真有個三長兩短,這群人的姓名他段修堯要定了。不對,即便是林清然康復,他也定要幫他清理門戶。
碧苓以前是個童子雞,也從未與女子打過交道,無論是感情還是身體上的第一次都是路友兒的,他的一顆心也一直跟隨著路友兒而動,如今軟香在懷,饒是意志堅定的人怕是也動搖了,何況碧苓……意志從來不堅定。
心中念想一閃,碧苓眸子輕微眯了一下,“友兒,你在魔教生,想必江湖規矩你也知道,對外人可以用規矩行事,但如果對自家人就不用規矩了,你懂我的意思?”
友兒眨了下眼,眸子裡閃過憤恨,不過還在賣萌裝傻,“我不懂。”
碧苓也不惱,右手托起友兒的小巧的下巴,左手攬住她的腰身,目光貪婪地在她面上徘徊,“只要你成為我的人,我自當救他。”
友兒心中冷笑,既然他把話挑明瞭,她也不用裝傻了,掙扎著起身,碧苓攔不住,剛剛還水盈盈的友兒轉身便判若兩人。
“這個好辦,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不然你那功是怎麼破的?”友兒學起段修堯耍無賴,但學不會他那厚臉皮,自己說著,到最後臉色通紅。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當著這麼多人面說出來還是覺得大窘。
相對友兒的羞臊,碧苓卻滿不在乎,聳聳肩,頭微微偏了一下,妖媚的目光如流光盈彩斜斜看向擔架,一縷柔亮的髮絲滑到面前,粉紅的嘴唇勾起,索性青蔥玉指拿起面前的一縷髮絲把玩。
“擔架上的人,現在已經進氣多於出氣了,友兒你可得把握機會節省時間。”
後牙緊咬,友兒實在不想和這碧苓有任何牽扯,轉向段修堯,“堯,林清然中的什麼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段修堯很矛盾,眉頭緊鎖面色沉重,連語調也低沉了許多,隱隱帶著磁性,“他中的是西疆之毒,南秦國無人能解,至於發生什麼事,過後我會給你詳細解釋,現在當務之急是為他解毒,表弟他……正如毒醫所說,十分危險。”
友兒也皺眉,“難道只有碧苓能救林清然?”
段修堯長嘆一口氣,“絕谷是最後希望了,之前我已懸賞能解毒者,半個月江湖名醫走遍也沒能解開他的毒,最後才不得已來到絕谷。”
友兒憤恨轉身,一副就義前的大義凌然,“碧苓,算你狠,你想要什麼直說好了,如果要我的命就直接拿去,只要你救了林清然。”
碧苓呵呵一笑,見友兒已經認了,便將手中把玩的一縷髮絲隨意甩開,看向友兒的目光更是笑盈盈的無害。“我的要求不高,還是那句話,你成為我的人。”
“不就是今天晚上上床嗎?磨磨唧唧的,我和你上還不行?”就當被鬼壓了!後一句話友兒沒說,臉上更紅,一方面是因為憤怒,另一方面是羞澀。
其他幾人也有些尷尬,但此時情況確實主動權不在他們身上,這人稱毒醫的碧苓看似喜怒無常,他們不敢輕易插嘴,無論如何,此時人命關天。
“不,我不是向今天晚上,而是……”碧苓一勾唇角,“日日晚上。”
他想獨佔路友兒。
柳如心的眸子微微眯上,長如蝶翼的睫毛掩蓋住眸子的顏色,一片赤紅,渾身殺氣四起。
宮羽落也直接怒視碧苓。
路友兒聽到他說這句話突然一笑,“說實話,這個還真不是我說話算,你得徵求其他幾人的意見。”
段修堯見這碧苓不緊不慢心中焦急難安,直接衝上前去一拱手,“毒醫,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表弟與友兒也是舊識,如若你救下他,不光是友兒,還有我段修堯都會感激你,這一大人情我段修堯就算赴湯蹈火傾家蕩產也會還上。如若你不出手相救,我們也不會怨你,只不過友兒心中這道坎這一生都難過。”
碧苓聞此冷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