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
不知為何,友兒竟覺得那陰暗中的人隱隱一笑,雖然還是看不清那人的五官,不過友兒卻真真感覺到他笑了。這念頭一閃而逝,友兒並未在意,在這激烈的打鬥中,任何想法都沒時間追究。友兒不再出招,任由那人擒住自己,而她也則是將內力灌注與體內用於防禦,誰知道對方是人是鬼是好人還是壞人,如果真碰到那種不知好歹的非給自己一掌,有些內力也能撐著些,斷肋骨的事她友兒這輩子也不想再有一次了。
那人左手一把抓住友兒胳膊一個用力,友兒只覺得自己身子被強大漩渦吸住一般瞬時向前撲入那人懷中,因為沒有任何防備,鼻子就這麼硬生生地撞到此時的胸前,只覺得鼻子一酸,友兒心中大叫不好,難不成要出鼻血?
剛想將頭伸出來,那人的右手便隨即扣住友兒的頭,又是一個猛力……友兒緊緊皺起眉頭,準備迎接第二次的“撲鼻之撞”,但是她萬萬沒想到迎接她的竟然一個如暴風驟雨般的狂吻。
媽的,士可殺不可辱,殺了可以,抓了可以,想要非禮?門都沒有!
友兒再次奮起抵抗,但還未等伸出手來便覺得身子猛然一飛,竟然被那人扔上了那張大得誇張的雕花大床上。
心中被嚇得直突突,雖然這床非常柔軟,不過這突然被扔上來還是很可怕。
友兒大怒,“我是來找段修堯的,你不能這麼對我,我……”
還未等友兒說完,那人也直接撲上床直接壓在友兒身上,而友兒的後半句話也被他用嘴堵上,友兒拼命咬緊牙關,無奈那人就是有方法撬開她的貝齒長驅而入,友兒只覺得自己頭暈腦脹,有被剛剛摔的,也有因為此時的缺氧,“你……不……”
那人離開她,而友兒也藉機大口喘氣。
“你是來找我的,我不可以,還誰可以?”
99,吻痕
屋外人越來越多,有人拿著火把有人舉著燈籠,有人提著棒子有人拿著大刀,叫著嚷著找刺客,本應寂靜的夜晚,偌大的段府被這眾多的家丁侍衛們弄得吵吵嚷嚷亮如白晝。
他們挨個房間裡搜尋刺客,唯獨不敢進其中一個偌大的屋子,這屋子也從始自終漆黑一片,彷彿根本無人,但家丁們都知道這屋子裡此時有人,還是段府的主人,更是所有人得罪不起的人。那人武功高強姦詐狡猾,無論是商界還是武林黑白兩道皆是叱吒風雲,那人正是段府家主段修堯。
自從七歲的商界神童段修堯接手龐大的家族產業後,那段家老爺與老夫人便相攜雲遊四海,這份從容和對自己幼子的出奇信任讓所有人大跌眼鏡,這段家的段修堯是一神話,這段家的段老夫婦更是一神話。
此時段老夫婦老就不知道跑到什麼鮮有人跡之地雲遊探險了,這宅內只有段修堯這一位主人。
段府房屋眾多,家丁侍衛丫鬟小廝也多如牛毛,而他們一擁而上搜遍各個房屋也是很快的事。
“沒有。”
“這個房間也沒有。”
“沒有人。”
“也沒有……”
隨著搜尋的繼續,一次次反饋回的彙報皆是未發現可疑人的蹤跡,所有人越來越提心吊膽,這刺客到底在哪,這刺客到底是誰,他所來目的是什麼?
段府管家前來,一群人圍了過去,“管家大人,我們要不要報給少爺?”
所有人都聚集在那一直黑暗的大屋前,說是屋前卻也離了很長距離,這屋子左右一丈決不允許外人出現哪怕是暗衛,這便是段修堯的怪脾氣,他極重隱私,最痛恨的便是有人潛入他的宅院,如若發現則殺勿論。
段管家看了一眼那大屋,所有人都靜下來等管家決定。想了許久,管家搖了搖頭,“我們找過了就可以,少爺不喜別人打擾他安睡,如若真有刺客潛入少爺臥房,以少爺的武功也定能對付,其他人散去休息,所有輪值暗衛皆在少爺臥房一週丈餘之地守著直到天亮,切不可放過一絲一毫。”
段管家的話在段府極有權威,少爺每年有多半時間不在府中,而老爺老夫人在府中的時間更是屈指可數,在沒有主子的日子裡便是這段管家掌權。
段管家幾代都服務於段府,忠心耿耿,幾代以前便被賦予段姓,可見其地位之高,在段家人眼中,其比心腹還心腹。他下了命令後眾人無任何異議,皆快速散去,那輪值的三十餘暗衛則是在段修堯屋外遠遠守著等待天明。
段管家的意思很明顯,這刺客如若在外想殺誰,那隻能怪死的人命薄,此時只要保護住段家少爺段修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