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們潛了身形,提起十二分精神,緊緊盯著周圍動靜,那黑暗的大屋還是很安靜。
屋子外面安靜不代表裡面也安靜。
屋子牆體加厚接近一尺,裡面就算是有何大的響動外面很難聽到,而那木門則是用上好的名貴楠木製成,上百年的價值與黃金等量的名貴木材便這樣被無情作為門窗使用,雖是人神共憤的浪費,卻在隔音上有著出奇的效果。
屋內打鬥不斷,間歇著還有喊叫。
“你是段修堯?”路友兒尖叫,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她跑來跑去最後竟然不小心摸到他的老巢。“你放手……現在不是鬧的時候,我有事來找你商量,大事!”
段修堯自是不會輕易放過她,開玩笑,這小人兒自己心心念念,怕是做夢都在想,如今好容易看到他怎可這麼輕易就放開?“不能直呼夫君名字,來,稱呼我為夫君,或者堯。”
聽著兩人對話一問一答狀似平靜,其實這問答之間已過五個回合。
段修堯一手欲碰友兒身體,但友兒憑藉氣流的聲音一把抓住他的大手,運足內力將那手死死摁回原位不讓他動手動腳,“真的……別鬧了……”
“我沒鬧,夫妻見面不應該先親熱一下?”黑暗中的段修堯眉頭一皺,那俏麗的桃花眼帶著深深的懷疑。才一段時間不見這路友兒怎的內力如此深厚?自己苦修十多年的內力竟然也只能險險勝過她,如若不是因為自己招式精湛怕是也不能容易制服她。即便這樣,身下小人兒的反抗也讓他有些頭疼。
“誰和你是夫妻?段修堯你住手!”友兒一聲尖叫,她左手抓著段修堯的右手,右手抓著段修堯的左手,那廝竟然整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更可恨的是這無恥的人竟然伸過頭在她臉上亂舔。友兒的小臉左躲右閃極為狼狽,而那廝就開始舔舐她的脖子。
“段修堯你夠了,你有完沒完?”
“娘子,小別勝新婚你不會不知吧?自從分開之後為夫我就守身如玉。”他繼續追逐著她的小臉,勢必要再次捉住那香甜的小嘴。
友兒幾次被他吻到,慌亂地轉頭,終於忍無可忍伸出右手死死捂住身上那人的嘴,一個用力將段修堯的下巴支起老高。
終於擺脫了這廝,友兒趕忙欲說出所來何事,但緊接著只覺得自己胸前一緊,一聲尖叫。
那……那……那段修堯竟然用閒出的左手抓她的……
慌亂間趕忙放開他的下巴伸手抓住那放肆亂摸的大手,而那帶著壞笑的段修堯隨即便又低下頭亂親。
事情彷彿又回到了終點,友兒只覺得自己要瘋了!真的要瘋了!“段修堯,你……唔……”
小嘴又被堵上,路友兒覺得自己眼睛鐵定通紅,她要殺了這段修堯,一定要殺了這段修堯,如若不是這京城再無熟人,打死她也不想來找這個無恥又無賴的人。
懊悔,十分懊悔,讓她路友兒死在王府吧,也不想和這無賴扯上絲毫關係!
友兒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腿,但是那段修堯像是立刻知道她想做什麼一般,一個轉身將她腿再次死死壓住,沒錯,友兒就是想狠狠向著無賴胯下一踢,雖不讓他斷子絕孫也得讓他斷了這念頭好好聽聽她的話。
再次抽出自己右手撐住段修堯的下巴,友兒將他的臉支出很遠,儘量讓自己忽略那在自己胸前亂摸的大手,摸就摸吧,她必須要先將正事說完。“段修堯你聽我說,你知道我現在人在哪嗎?”
下巴被支得高高的,頭不能低下,不過眼卻瞥向下方,接著射進屋內皎潔的月光,他貪戀地盯著身下美景——他的左手正解開她的腰帶,撕扯開她的衣領。
“蘭陵王府。”
友兒大吃一驚,雙眼掙得大大地盯著那無恥的人,“你怎麼知道?”
很好,那外衣已經剝除乾淨,黑色的衣服真是難看死了,粉嫩嫩的兜衣……段修堯看著那若隱若現的美景,凸起的喉頭忍不住上下動了幾動。
友兒等了許久,除了那沒規矩的手繼續亂摸亂剝外,段修堯根本不說話,氣得她大吼,“你倒是說啊,你怎麼知道的?”
“秘密。”他沒時間和精力討論這種微不足道的事,此時他有更想做的。
友兒的右手迅速從他那下巴拿開,一個用力想抽他一個嘴巴,哪料到這段修堯反應快得很,左手瞬間便握住她那右手,固定在她頭頂,而一個反手那右手也逃離了友兒掌控反而將友兒的左手固定在她頭頂。
此時友兒如果還不懂這段修堯想要做什麼,就直接去咬舌自盡算了,“段修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