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現在不是這樣的時候!”
“哦?這風高月圓的不行這男女之事還什麼是時候?”
密集碎吻一路由面頰到脖頸,直至向下,而他用力之大讓友兒覺得陣陣特疼,不知他是親是咬,這大力之下淤痕斑斑,猶如無數只淡粉色蝴蝶般飛舞與白皙的脖頸上。
友兒雙目大睜,心猛的一驚,“段修堯你要害死我嗎?你不問我此時是否安全還在我身上弄下痕跡,你是不是嫌我命太長了?”暈死過去算了,擔驚受怕、忍辱偷生,本以為用自己的隱忍和心計可以熬到最為適當的時機脫離危險,哪成像碰到段修堯這個敗類。
怪人不如怪己,首先要怪的就是自己,怎麼好好的竟然想到這段修堯,這段修堯何事有過正形?死了死了,真的死了,明日宮羽落還說要與自己進宮面聖,這一下子真是死定了!
友兒放棄掙扎,也不再喊,惡狠狠地盯著段修堯,無論他如何挑逗,友兒都無半分興致。而段修堯也也不在乎,自己興沖沖地忙得正歡,直到友兒身上滿是淤青才停手,放開友兒,而自己則是喘著粗氣下床點燃燈燭。
“不繼續了?”友兒沒好氣地問。
“不喜歡姦屍。”有些嘶啞的聲音幽幽響起,點起燈燭,段修堯背對著友兒站著,因為只要轉身,他那尷尬便要顯露於形。倒了一杯涼茶喝下,長嘆一口氣,那聲音也穩定了許多,“不用擔心,你暫時是安全的。”
本來生悶氣的友兒聞此,一絲暖流湧入心底,原來他……都知道?
隨後便有深深歉意,原來剛剛是錯怪他了,她一直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個花花公子,見了自己便色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