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萊站在一千零一夜的大堂裡,一身素紫色的旗袍,把她身上該凸該凹的地方,襯托得越發玲瓏有致。她是夜的精靈,這朵紫色的大麗花,只有在暗夜輝煌的燈光下,才盛開得如此嬌豔。
阿萊見到我,打趣說:“今天刮什麼風,把我們的袁總吹來了。”
我知道她在怪我好長時間沒到她那了,伸手在她翹翹的屁股上扭了一把:“就刮你這個小蹄子的旋風。這是我老家的幾個朋友,你給我好好安排安排。”
阿萊伸手打了我手一下,叫小弟把方副院長、楊輝他們領到貴賓房去。
我向他們招招手,說:“好好玩。”
見人已經進了房間,阿萊狠狠的扭了我胳膊一下,說:“老傢伙,你不找一個小妹陪陪?”
“想找,這不是守著一個醋罈子,不敢找嘛。”我撫摸著疼痛的胳膊,知道阿來今天的心情可能不爽,在拿我出氣。
“誰是醋罈子?這麼多天死哪去了?不是魂兒又被哪個狐狸精勾走了吧?”阿萊的語氣裡已經帶著明顯的怨懟。
“我的魂兒不早被你這個小騷狐狸吸去了嘛。”看著阿萊紅了的眼圈,不由得安慰她說,“這幾天確實太忙,一個當八個人使,實在沒時間。近來還好吧?”
“好!”阿萊的眼圈裡已經含著淚,強忍住不滴下來,聲音都哽咽了。
“好了,我最近確實很忙,你現在在工作,明天我去看你。”我拍拍她的臉,安慰的說。
“袁總你慘了,阿萊姐被你搞哭了。”旁邊一個小弟笑鬧著說。
阿萊回過頭去偷偷的將眼淚擦乾,打了那個小弟頭一下,說:“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小弟一吐舌頭,溜走了。
我看阿萊神態已然恢復了平靜,趁機說:“今天這些人的消費算我的,我要走了,帳單送到野田找我去結。”便趕緊撒丫子走人了。
早上的野田公司還是那麼平靜,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宿醉讓我的頭特別疼。楊遠現在靠在角塘那邊,那邊東西還不斷的在丟,每天銷售額僅幾百塊,而每天光發工資就要幾千元,還不計算丟失物品的價值。角塘已經成了一個需要每天都輸血的病人,野田公司在海門賺取的微薄利潤,不斷的填進去。楊遠希望自己找出解決的辦法,就在那裡安營紮寨,我想短期內他是回不來了。而我只能乾著急,楊遠現在有意的疏遠我,不讓我接觸角塘那邊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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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門,我揉了揉太陽|穴,清醒了一點,喊了一句:“進來。”
十九、撒嬌
黃琳推門進來。今天她穿著一身白底藍色小花的連衣裙,齊耳短髮,銀白色的高跟鞋,越發顯出她的身材高挑,玲瓏有致。
我站起來,跟她握了握手,笑說:“黃老闆,今天怎麼有時間來看我?”
“袁總真是大忙人,我找你有幾天啦。”
“不好意思,最近太忙,有什麼事嗎?”
其實辦公室的小劉告訴過我,黃琳找我。只是我聽熟悉情況的員工講,黃琳是被一個臺灣老闆包養的,底下的櫃檯就是臺灣老闆出錢開的。對於一個那麼像嶽蕾的女孩,竟然是被包養的,我心裡特別不舒服,也不想牽涉進複雜的關係中,就儘量與她小打交道。
黃琳坐在我對面,說:“是的,袁總,有沒辦法把我的櫃檯調整一下,我的櫃檯太偏了,都沒什麼顧客。”
我到過她的櫃檯,知道確實在珠寶類櫃檯中,她的算最不起眼的。那天我也是無意中才走到她的櫃檯,一般人看完前幾個,就不會往裡走了。
情況屬實,但不代表可以解決:“沒辦法,櫃檯已經租完了,我也沒法子。”
“想想辦法嘛,”黃琳用哀求的眼神望著我,“我的櫃檯都賺不到錢。”
“櫃檯現在沒辦法調,我會給你留意的,有退租的,優先考慮你,好嗎?”我的頭疼得要命,急於擺脫她,就使出了緩兵之計,想早點打發她走。
“我不嘛,遠水解不了近渴,袁總你一定要費費心。”黃琳身子從座位向前傾,身子扭動,開始撒嬌。
一股濃重的香水味道撲鼻而來,對比溫惠,黃琳總有點濁氣,給人含糊不清的感覺。但撒嬌是女人對付男人的有力武器,美人計屢試屢靈。
我無奈的笑笑,說;“黃老闆不會是吃定我了吧?”
“哪裡,他們都說袁總是個有辦法的人,”黃琳伸出手拉著我的手,搖了一下,“幫人家想想辦法嘛。”
這個女人是在誘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