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部分(2 / 4)

小說:面具的肖像畫 作者:雙曲線

我說:"如此甚好。但在下手頭並不寬裕,不知可否零賣?"他要價是一克一千,還是些低純度的藥品,我只能要一小勺,微乎其微,但足以讓我意識模糊。

他笑了,說:"儂講話太怪了,吳聽勿大懂。"但他收了我兩百五十塊錢,走到陰暗之處,取出一應物品,幫我卷好,點上煙,讓我舒舒服服的吞雲吐霧一番。

我的意識陷入了迷霧之中,黑夜裡彷彿突然冒出了無數張牙舞爪的怪物,它們偽裝成燈光的模樣,用兇殘的眼神緊盯著我。啊,但這種感覺真是舒坦,我的煩擾在一瞬間煙消雲散,唯獨留下難以描述的快感,以及深入骨髓的欲·望,我覺得自己不再孤單,而是受到萬人喜愛的要人,我想要歡呼,想要歌唱,想要擁抱所有人,我甚至想起了房東的身體,她在我腦海中成了狐媚妖女,成了傾國傾城的女人,我衝動的想要跑上樓梯,抱住她盡情的**。

讓他的老公在一旁傻看著吧,我會讓她重新煥發魅力,讓她甜膩的聲音響徹天地。

但我想不起回去的路了,真是不順心。

空曠的魔都成了無盡的**陣,我繞來繞去,瞧不出任何端倪。在恍惚中,我走到了某個陋巷內,在這兒堆滿著小山般的垃圾,撲面而來的惡臭,蒼蠅飛舞的聲音,以及一股死去動物的血腥氣味兒,驟然間產生了強烈的衝擊,讓我清醒了過來。

我想:我成功了,我戰勝了這惡魔的誘餌,地獄的煙霧,我能夠止住我的沉·淪了。

但也許沒有,因為我似乎還沒有走出幻覺。

我見到我身前站著一個女人,一個剃著古怪禿頭的女人,她穿著吊帶衫和熱褲,似乎全然不受夜寒之困,背對著我,消瘦的身軀和四肢不停亂動,她身畔滿是鮮血,濺射得到處都是,彷彿她剛剛淋浴一場,結果從蓮蓬頭中湧出的全數是血水。

地上躺著一具屍體,一具男人的屍體。之所以我如此肯定的得出結論,是因為他已經被啃食的殘缺不全,喉嚨裂開一個大口子,臉被咬去半邊,腸子流了出來,心臟被拋在一旁。他是那個招惹蒼蠅垂涎的罪魁禍首,一個慘死在垃圾堆中的倒黴蛋。

那女的在吃他,或者在做類似的事情。她沒有發現我,忙亂了一會兒,掏出手機,撥通電話,緊張的說:"是我,喂,是我,我闖禍了。我。。。。我忍不住吃了他,一個臭男人。對,對,一團糟,而且是糟到不能再糟了。你能讓人幫忙將屍體處理掉嗎?我可不想被王子抓住把柄。"

對面那人顯然給出了肯定的答覆,她千恩萬謝,結束通話了電話。

因為我還沒弄清楚虛幻和現實,所以我犯了個錯誤,我傻笑著說:"嗚呼,此夢當真古怪,怪而謬哉,怪之極矣。既見食人之厄,又遇如斯佳人,妙,妙不可言。"

她猛然轉身,雙眼中閃爍著駭人的紅光,表情如此兇狠,像是藏獒或位元犬一般。

我茫然的舞動雙手,說:"莫慌,莫慌,夢中仙女,在下不過有事相問,並無惡意。。。。。"

她突然撲了上來,身體柔和而舒展,動作幹練而迅速,我瞪大眼睛,看著她那張沾滿血汙的臉一寸寸朝我靠近,鼻中血腥的氣味兒越發嚴重,越發真實。

沒錯,這不是幻覺,而是活生生的現實。我見到了一個吃人的女人,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她將我死死壓倒,張大嘴巴,死命咬了上來。

三十五 塔娜厘滅絕之花

那些屍鬼的腦袋陸續炸成兩半,綠色藤條從中鑽了出來,像是蜿蜒的長蛇,在血霧之中扭動著,景象妖異荒誕,卻有幾分奇特的美感。

那朵女人臉龐般的花朵說:“多麼奇妙的鮮血,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多虧了你,我獲得了新生。我無需觸碰,就能感受到所有這些奴僕,並喚醒他們體內的種子。”

她在說什麼呢?她所說的“奇妙的鮮血”是指誰的?雙竹嗎?

。。。。。。

很有可能。

雙竹擁有與蟲魂之網連線的異能(雖然她自己尚不得知),而惡魔之花剛剛吸了她心臟的血,她藉此進化了嗎?

那些沒掉腦袋的屍鬼依舊活著,他們朝兩旁散開,圍成扇形,將我們包住,其餘屍鬼腦袋裡的藤條靈活的伸縮,尖端彷彿刀鋒,又彷彿抽血的針筒。

一鶴大喊道:“早知如此,我們剛剛就與她拼了,至少比現在的情形要好得多。”

我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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