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問阿拉‘對了,阿拉。你和一萬是怎麼從薛景求身邊逃開的?我記得當時他也上來了。’
阿拉回憶了一下道‘薛景求上岸以後發現你們倆不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你們倆身上,我和一萬去哪做什麼他自然顧不上。’
‘那我四叔呢?他是和薛景求一起走的嗎?’
‘我和一萬離開的時候他們倆在一起。’
難道說馬四野現在還跟薛景求在一起?‘哎?我突然想起來個事。’我說。
‘什麼事?’
‘你記得當時我們倆剛被捆到工廠的時候嗎?那時候眼睛蒙著,我聽見薛景求好像對另一個人說了一句話,你說那個人會不會就是你四叔?’
馬思哲搖頭‘你沒聽他當時那語氣嗎,簡直奴性到一定境界了。而且你忘了他走之前說了什麼?’
你們倆在這等著,你四叔馬上就來。這麼說來還不是馬四野,那會是誰呢?
接下來我們又走了幾戶民居,所見都是一樣。死者無一例外的都被割斷了喉嚨,而且都是一刀致命割斷了動脈,屋子裡有大量的血跡。我們這一趟並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反倒是又多了點疑問,眼看天色快黑了,三個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回去再說。
阿拉開啟車門坐在駕駛位置,邊系安全帶邊說‘這裡有二十四戶人家,目前發現的屍體一共九十七具,其中三十六個都是孩子,甚至嬰兒。’
‘這種惡行簡直令人髮指。’我說著攥起了拳頭。
‘但是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阿拉說。‘死者中幾乎沒有青壯年的男性。’
我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所見,老人,孩子,婦女,好像真的沒見過跟阿夯年紀差不多大的男人。‘這說明什麼?’馬思哲問。
我道‘會不會是村裡的男人都到外地打工去了?現在很多偏遠的山村都有這種情況。’
馬思哲搖頭‘從我離開這裡到現在也不過幾個星期的事,不可能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就都出去打工了。’
阿拉輕踩油門‘我剛才看過了,有一家桌子上還擺放著剛吃過飯的碗筷,一共四副,但是屋裡的屍體卻只有三個,少了一個人,安人頭算正應該是家裡的男主人。’
這麼說來,兇手不僅製造了這場慘案,還帶走了寨子裡所有的男人。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這人不會是個變態女色魔什麼的吧。‘馬思哲皺著眉頭嫌棄的說。
我腦袋靠在車玻璃上懶得理他‘咱能說點靠譜的嗎。。。’
‘那你說說為啥,殺了所有人,卻唯獨帶走了寨子裡的男人,不是女色魔就是聶小倩。’
‘那要不要明天派你去色誘一下?是人是鬼不就知道了。’
馬思哲老老實實的坐回去‘算了吧,我就是這麼一說。’
不過馬思哲說的這事倒真是蹊蹺,要是說帶走了村裡的女人我多少還能猜出來是什麼用意,但是這帶走了男人是什麼意思?
我們折騰了一大圈,什麼發現都沒有,回到別墅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但是一萬和赫奢還沒回來。不過估計進展應該比我們順利,我突然想起來點東西,咚咚咚幾下跑下樓。
‘阿拉,我們剛來雲南時候的行李放哪了?’
阿拉指了一下一樓樓梯下面的小黑屋,我趕緊跑過去拿出了我的箱子。裡面的夾層塞了一堆的廢報紙,裡面嚴嚴實實的裹著兩個東西。我小心翼翼的拿出來,把手上的報紙扔到了一邊。
這隻銀龜,外面多少人丟了性命的想要它,如今正安靜的躺在我手上,這還真讓人覺得難以置信。虧了別墅的位置隱蔽,要不然早就被人掘地三尺給挖了去。不過這東西控制人慾的能力是真有其事還只是謠傳而已?
赫奢說薛景求要的不止是通天通獄,還有那匣子裡的東西,只有那個東西才是完成這所有事的關鍵,可匣子裡的畫像,明明就是我。難道控欲的銀龜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不過我手裡只有這通獄是真的,另一個是贗品。要不然我真想試試是不是真是我想的那樣。話說這另一個通天通獄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做的跟通天一模一樣放在那巫的棺旁?我正研究手中東西的時候,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我把手裡的銀龜幾下包好收進了箱子。出去的時候正好看見赫奢和一萬走進屋子裡,一萬的手裡還拎著一個黑色的箱子。
我看了一眼,正是我們那天拿出來的那個。馬思哲指著箱子‘哦!這不是那個箱子嗎?你是怎麼拿回來的?’
‘去拿東西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