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2 / 4)

?我走回電腦前,眯著眼睛看了一會電腦螢幕。

你到底,是什麼人呢?

第二天

我睡的正香,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喂’

‘還睡覺,我昨天就聽說你回來了,你小子怎麼沒跟我說。想多賴幾天?沒門!我這邊都忙飛了,你還有心睡覺,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滾過來’這噼裡啪啦的語速聽得我睏意全無,不用看來電顯示我都是知道是誰。

‘老大,我剛回來,就再多歇一天不行嗎,更何況我是回家奔喪的,總得讓我緩和一下悲痛的情緒吧’

電話裡又一陣嘈雜,我把手機拿開,依然能聽見電話裡的聲音‘少跟我扯淡,你都二十年沒見你姥爺了傷心兩天得了這都半個多月了,別跟我扯沒用的,我給你兩天時間趕到湖南,後天早上我要看見你滿面笑容的站在墓地。’

說完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敢怒不敢言。

這是我們隊裡的老大,大名好像叫什麼羅山本。為人仗義,就是平時嘴損了一點,我們都叫他老大。名字是死穴,誰也不能叫他大名,更不能叫後兩個字。記得上次有個剛畢業分到我們這裡的女生,就因為叫了他一聲山本哥哥,然後愣是被髮配到了傳達室。

我一看躲不過去,只好硬著頭皮起床,收拾收拾行李,買票去了湖南。

第四十八章 被重置的記憶祝髮光的泡芙同學生日快樂

看著手裡的銀龜,我才有了實感,這一切真的不是做夢。那些像夢一樣的經歷都真實的發生過。帽兒山下的世界,是我無法探索的。我沒有能力去了解那些都是為什麼。我稀裡糊塗的被扣上了一定叫做救世主的帽子,兩眼一摸黑堅持到了今天。

對人對己,我都算仁至義盡了。

我把銀龜又塞回了包裡,好好的放在床頭櫃子裡。肩膀一陣痛感,我又躺回到了床上。鼻子裡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病房裡只有我一張病床。我的肩胛骨已經纏上了紗布,但還是會隱隱作痛。

之前在高度緊張的時候覺得還好,反而現在環境安逸點以後,渾身上下變本加厲的疼。

我覺得就我現在的情況,最應該去看的是神經科。斷定我神經沒有出現任何偏差以後,再從頭思考這件事情。

我跟護士要了一支筆和一張紙,在紙上畫寫了起來。

這是一種最笨得思考方法,但卻是我最常用的一種。我覺得把腦袋裡的東西呈現在紙上以後更直觀,也更方便捋順。

我在紙的最上方寫了兩個字,水庫。在下面寫了兩個名字,姥爺,我。想了想又把程叔加了上去。

二十年前姥爺去過那裡,但是我一路上並沒有看到,任何關於姥爺曾經去過那裡的證據。姥爺只是在死後給我留下了一封信和一個銅球,我就稀裡糊塗的走進了帽兒山。

然後我在我們幾個的名字下,寫了幾個很重要的東西。哈尼族女屍,通天殿密室中關於那巫的記載,船棺旁的銀龜,最後我們在銅鏡門裡得到的銀龜。

關於墓裡的情況,我腦子裡瞬間浮現的就是這幾個東西。

根據這一路的線索,我大概能得出這個結論。帽兒山,古代叫做龍火山,就在這山下,養著一個叫做通獄的東西。這個通獄是古滇國人舉國信奉的聖物,國人相信它有一種通獄的能力。

但通獄的養成需要無數人的性命來養食。所以古滇先民用了各種方法,將帽兒山變成了一個遇水就會自動吸食養食的地方。我姥爺無心,卻將村子裡的人變成了受害者。

我將通獄從墓中帶出,很有可能誤打誤撞的解決了這件事。

我現在需要知道的就是村子裡的人,是不是真的都恢復正常了。這樣才能繼續證實我的猜測是不是正確。

徹底的辦好出院手續,是在三天以後。我的身體早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媽不放心,非讓我在醫院多觀察幾天。我拗不過她,只好妥協。我媽想方設法的問我,是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我沒有什麼好藉口,乾脆就說是讓馬思哲打得。

‘我一猜就是,虧著你們倆之前還是好朋友,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我媽削著蘋果的手停了下來,小聲的跟我說‘我看那女的年紀也不小了,怎麼就至於你們兩個大打出手呢’

估計我媽是電視劇看多了,對這種情節總是充滿好奇心。要真是打架,能把肩胛骨打穿,我也是頭一次見。

我打了個馬虎眼,算是把我媽敷衍了過去。

我跟我媽說還有點事要回村子裡辦,我媽千百個不放心。我給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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