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話少說,跑藝文的一點氣質也沒有,去學點文化再開口。”什麼葬不葬,好好的姓氏胡謅一通。
“要我像她一樣把藝人八卦當財經新聞挖嗎?”下巴一努,他隨手掏出一條巧克力往嘴裡塞。
以為已被遺忘的藏璽璽憤怒又憂鬱地抬起沉重的雙眼。“請把我葬了吧!我的事蹟不足以傳誦。”
她一說,其它人都會心地笑了,該是屬於全方位記者的她,不該獨鍾於財經一項,太浪費人才。
其實她有天生的記者本能,敏銳地將尚未接觸的新聞主動轉化成一連串文字,守株待兔地等它發生再印成鉛字,幸運得像是棉花糖不會害她蛀牙,多多益善。
幾乎報社的每個人都希望有她一半的好運,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挖掘到其它報社所追蹤不到的新聞,甚至有報社高薪來挖角,期盼天天都有好頭版刊載。
但她從不認為這值得誇耀,反而當是史前絕無的羞恥,能不提起最好三緘其口。
“喂!小女孩,別擺出愁眉苦臉來影響我的食慾,你等著加薪吧!”肯定,通常來自於金錢。
“美麗阿姨,午餐剛過沒多久,你確定你的腰帶承受得了多餘的消耗品?”她才不希罕這種飛來橫福的獎賞,她是財經記者又不是緋聞狗仔。
價值感大不相同,成就感受挫,她唾棄自己的攻敗垂成,欷吁呀!
“我是永遠吃不胖的二十四腰,別嫉妒我的天生麗質。”吳美麗故意搔首弄姿地賣弄四十一枝花的風騷。
“一肚子蛔蟲的人就用不著現了,一天三餐外加點心全餵了蟲。”許秋月在一旁吐槽。
“許(苦,臺語發音)秋月,你嫌自己不夠黃蓮是不是?”她幫她加味,但不是姑嫂丸。
“沒學問的人,許,ㄒㄩ三聲許,請別因為綠色執政就媚主,揚棄正統的國語發音。”小時候她可為臺灣國語捱了不少板子呢!
時代變化得離奇,二、三十年推行國語競賽,所有的小朋友只能用國語交談而不許以河洛話發言,一句不小心發了出來便引來群情激奮,好像抓到匪諜似的又是罰錢又是罰站,還少不了被抽幾下大腿。
而現今呢?那些受過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