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答春人的。”說起來她也是很死心眼的女人,只要自己認定了的東西就絕不會放手。最近鬼組的事情就可以放下了,到時候再和真澄好好地溝通吧。
“這麼說你已經認定就是他了?”彌生繼續確認。
“你到底想說什麼?”嫋歌不明白她怎麼突然關心起她的私事來。兩人一貫是不干涉對方的事情的。
“唔。”彌生又喝了口紅茶,“我只是覺得很奇怪,那邊那個人好像你說的那個阿娜答哦。”彌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嫋歌身後的地方。
轉過頭去,隔了大概五六張桌子的地方,她看到了他。
很難得地穿了正式的西服,淺灰色的,很合適。他坐在那裡,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沉默著。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左側面——沒有傷痕的半邊臉更顯出他的俊美非凡,那種邪惡的氣息還是徘徊在他的眉目之間,那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魔性之美。
很難得可以從遠處觀察他,所以她欣賞了一會兒才發現他並不是一個人。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年輕女子,穿著淺紫色菖蒲紋的和服,盛裝打扮的樣子。兩個人身邊坐的都是中年人,大概是父母長輩和介紹人之類。
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那是一場相親宴。
又被欺騙了!這是緒方真澄此時惟一的想法。
因為在放暑假,所以母親大人要求他陪她去喝下午茶,他也沒有合適的理由拒絕。早就該想到母親不會無緣無故在這麼熱的天外出的,坐下來才知道是相親,但是女方的人已經來了,在母親嚴厲的眼神威逼下,他也不敢隨便離去。
但是真的很無聊啊。
介紹人說什麼“友野家的獨生女兒奈美小姐‘’的時候,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因為他是次子,沒有繼承權——他既沒有經營方面的才能也沒有興趣,所以就趕快找個有錢人家讓他入贅嗎?
那個什麼奈美小姐,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在他面前只知道臉紅,唯唯諾諾地點頭,連頭都不敢抬一下——這麼無趣的女人,誰會有興趣!
就在對方父母說“讓年輕人單獨相處吧”的時候,有侍者走了過來。托盤是一張留言的紙條和一把飯店的房間鑰匙。
“哪位是緒方真澄先生?”
在確定了真澄的身份後,侍者把托盤裡的東西交給他。
紙條上寫著“7:00p。m。”和房間的號碼。
順著侍者指的方向,真澄看到了嫋歌和彌生。注意到他轉了過來,嫋歌舉起手向他致意。
這個樣子把飯店的鑰匙給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母親的臉色不太好呢,但是看到嫋歌的笑容,他知道自己沒辦法拒絕的。
正準備起身離去的雙方家長一下子僵了。
最先開口的是友野家的家長:“既然真澄已經有這麼美麗的女朋友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友野商社的社長向緒方幸子——也就是真澄的母親頷首。
“沒有這樣的事情。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是真澄的女朋友呢?這不過是個誤會,不知道哪裡來的野女人。
真澄,把鑰匙給我,一會兒還給人家。“緒方幸子專制地命令。
那個女孩子太過美麗,眼角上挑,一看就知道不是安分的人。她未來的兒媳婦,容貌還在其次,最重要的還是家世和脾氣。
但這一次真澄沒有服從母親的命令。他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表示拒絕:“這是我的事情。很抱歉,母親。”
“啪”的一聲,幸子一掌拍在桌子上。
“你為了一個野女人不聽母親的話了嗎?”她瞪著低著頭的兒子。對於這個小兒子,雖然不像長子一樣予以眾望,但也是在寵溺中撫養長大的。真澄的個性弱,從來不曾違抗過家裡的命令,她還時常擔心他進入社會後會吃虧。只是沒想到頭一次反抗她,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對不起。”真澄除了道歉再也沒有別的話。他早已聰明地學會不去爭辯什麼,那隻會讓母親越鬧越厲害。
“那個……緒方夫人,我們先走了。”看出情況不太對,友野社長站起身,拉拉坐在一邊的妻子和女兒,示意她們一起離開。
事情的轉折就發生在此時。
那個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奈美小姐推開了父親的手,抬起頭來,臉上是盈盈的笑意。
“爸爸,你們先走吧。”她先對父母說,然後又轉向幸子伯母,“我想和真澄哥哥單獨談談可以嗎?”
一點也不柔弱啊,這個女孩子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