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狠的,我當時是熱暈了講的胡話,信不得,我現在收回來,收回來,我向廣大貧下中農承認錯誤,其實我一直認為公共食堂好得狠,出完工就吃現成的,家務事都冇得幾樣了,翹起二郎腿耍,幾多舒暢,飯又儘量,吃得我每次脹起跟犢婆子一樣,肚子溜圓的,我堂客還天天跟我開玩笑,問我有幾個月噠。”臺下一片笑聲。
其餘幾個落後分子見勢不妙,不待問話辯論,紛紛學樣主動繳械投降。雙搶月份人們早就眼皮打架,呵欠連連,賤伢簡單講了幾句後,業大口卻作起了長篇總結講話,小滿已經斜靠在玉品肩上睡著了。
回到家後,小滿問:“姐姐,業大口還講什麼燈不點不亮,理不辯不明,我怎麼卻覺得辯論會越來越像鬥爭會了?”玉品說:“不是像,本來就是唄。”小滿說:“那其實就像娘經常講的,叫掛羊頭賣狗肉咯?”玉品說:“也不全是。”小滿說:“究竟怎樣講才準呢?”玉品本想說既做婊子又立牌坊,但感覺也不準確,還怕他年少懵懂,跟夥伴說漏嘴,就敷衍說:“一時半會我也想不出。”
大家估計此事也就過去了,其實遠沒有那麼容易。
3。4 難道他有麼子特殊關係
難道他有麼子特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