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因因怒道:“孩子也生了,傷口也包紮了,你們要吵,換個地方,別在這裡耍威風!”
大頭兵道:“我就是來接人的,我姐說了,這婚非離不可!”
他這話說完,旁邊的男人便立刻動手,集體到屋子裡將產婦和孩子抬到了車上。
然後一溜煙兒的跑了,老太太和男人見狀,也連忙跟著車屁股追出去。
許因因同我道:“你看,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破事,煩死人了!”
我拍拍她肩膀,道:“你這是懸壺救世的善行,如果沒有這個診所,今天這種情況非出人命不可。忙碌了那麼久,應該餓了吧,咱們找個地方吃頓飯?”
許因因欣然同意,於是兩人來到附近一家小飯館,分別要了一大碗麵,一盤餃子。
兩人一邊吃,一邊說起這些年的經歷,俱是唏噓不已。
許因因道:“村子裡人都說,馮瞎子看中了個寡婦,跟著人家卷著包袱私奔了!”
我噗哧笑出聲來,“這是誰傳出來的啊。”
許因因說:“那不知道,反正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
我說:“他現在過的挺好的,整天遊山逛水無憂無慮的,咱們兩個都沒有他來的逍遙自在哦!”
許因因道:“那就好,雖然說那老頭名聲不好,但我還挺喜歡他瞎掰扯的,不過聽了之後晚上又怕,心情也是複雜。”
當我詢問起她的婚事時,許因因道:“我現在破事一籮筐,哪有功夫操這個心啊,倒是大頭兵,已經訂親了,那傢伙現在可有出息了,看到他那輛車沒?開到城裡別的車都要繞著走……不過他要娶的那個老婆,卻是個大醋缸,搞的我們這群小夥伴兒平常都不敢和他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