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是,月漸寒正拿著刀,對準我的小腹狠狠插過來。
我用兩隻手去擋,但怎麼也擋不住。
驀然驚醒後,嚇出了一身冷汗,好半天心情都無法平靜。
阿離瞬間坐起來,眼神清明道:“怎麼了?”
我輕輕搖頭,“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
當時在城外,我的確抱了與其同歸於盡的想法,但是知道自己腹內多了個小生命後,便立刻有了求生欲,這或許就是母性使然?
這些天,阿離儘可能的待在偏殿裡陪我度過,或許是當作那日的補償吧。
不過這樣不到五日,月神鴉便頻頻來催,他是冥王,萬事都耽誤不得,由他來親自決策。莫說是放縱,就是日常休息對他而言都是奢望。而他又恰好,非常喜歡並習慣這種緊繃的生活。
我們都沒錯,只是追求的東西不同罷了。
目前的狀態必須得有一個人委曲求全,而那人,絕對不可能是他。
國為孕吐的關係,我不想像以前一樣,每天都等他一起回來吃飯。
妊娠反應很厲害,經常剛吃下去,就會吐出來。
慶幸的是,阿離並不經常待在偏殿,而這裡又恰好沒有什麼人。
除了白天的孕吐反應外,晚上總是頻繁的做夢,而且大多都是很可怕的噩夢。
不知道是因為過去的經歷,還是那天幽都城外脫險的後疑症,夢裡頭總是一個人,奔跑、閃躲、孤立無援,那種處身在絕望之中卻無法醒來的畏懼,著實給我留下了莫大的心理陰影。
我甚至給自己畫了平安符,時刻佩戴在身上,但依舊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