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便立刻躺下裝睡,將棉被拉開蓋在身上。
後腦上剛挨著枕頭,他就走了進來。
這傢伙應該是喝了酒,所以步子略顯沉重,而且極不規律。
隨著酒氣的逼近,月漸寒來到了床前。
我藏在棉被裡的雙手緊緊的握起來,整人身體繃緊,就像一張蓄勢待發的弓箭!
他在旁邊坐下來,並沒有任何不軌的行為。
雖然閉著眼睛,但是我依然能感受到他那灼人的視線。
這傢伙的行為真是莫名其妙,該不會這幾個月來,我們都是這樣相處的吧?
想到我竟然在這樣的情形下熟睡,手臂上便情不自禁浮起了層雞皮疙瘩!
他把臉湊到我跟前,酒氣夾帶著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用夢囈一般的語氣道:“銘香……小魚兒……呵呵。”
本以為他會說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來,卻是長久沒有下文了。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假寐也很煎熬。
月漸寒根本不是個正常的人,所有的行為模式都不能用常理推斷,我突然意識到這會兒裝熟並不是個好選擇,於是冷不丁睜開了眼睛。
他臉湊的很近,神情有些猶豫,好像在糾結著什麼。
看到我睜開眼,很是意外,眼神都直了,“你……醒了?”
“是的,”我皺眉,不悅道:“你想對我做什麼?
他慢慢反應過來,嘴角微微扯起,“醒了好,雖然睡著時的樣子很可愛,但我還是喜歡看你臉上有表情時的樣子,要生動的多。至於我要做什麼,目前的情形已經得這麼明顯了,你還不懂嗎?”
說著,便驀然將頭低下,看樣子竟是想吻我。
這個混蛋,平常就是惹人討厭,喝醉酒愈發得寸進尺了,我豈會讓他得逞!?
眨眼之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