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的血都能毒死人,我看不透他,更不想與其有任何糾纏。
我這次來月宮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為了找回自己的親人。
除此之外的事,都與我無關。
然而對方似乎並不這麼想,兩年前這傢伙就對我流露出了超乎尋常的興趣,兩年後也一樣。
哪怕我對他說話冷著臉,刻意不帶情緒,他也完全不生氣。
此刻的月漸寒,就像條蛇一樣,雖然看似溫和無害,但隨時都能咬死人。
他收起了手,慢慢繞到前面,跟我對立。
如今的他明顯長大了,看起來十七八歲,臉上混著少年的稚嫩以及成熟男人的狡猾。
他長的不錯,眉眼清秀,鼻樑高挺,嘴唇像女孩兒似的,看起來嬌嫩又柔軟。
唯一的缺點依然是身高,跟兩年前比幾乎沒怎麼長,和現在的我比還有些矮。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臉,臉上散發著一種意味不明的狂熱。
這傢伙的視線有毒,彷彿接觸就會被強姦似的,跟他對視的每一秒,我都覺得是種難以言表的煎熬!
我問:“我爸爸媽媽呢,他們在哪裡?”
他卻答非所問,“小魚兒你長大了啊,比我想象中還漂亮!”
“我長什麼樣與你無關,你把他們兩個怎麼樣了?”
“就像個瓷娃娃,如果能收藏起來就好了,這樣就屬於我一個,不必擔心被旁人覬覦偷窺……”
我的耐心漸失,直接將傘身橫在他脖子上,“問你話呢,聽到沒有?神神叨叨的,真以為我不敢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