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帶你去哪,你都願意去?”很不客氣的反問讓李漣漪皺了下眉頭,可很快的她笑了笑,道,“如果是合理的地方我願意,我相信蘇先生的人品。”
高速公路上,銀白色寶馬猛地剎車,後頭的車子險險的從邊上擦過去,超到前方的司機紛紛回頭咒罵,不要命的瘋子。
蘇唯一拳頭緊握用力砸在方向盤上,青筋暴露,巨大的聲響在車內迴盪,李漣漪縮了下肩膀,過了一會兒,頭都沒抬,斂著睫將CD的音量調大了些。
“李漣漪!好,就你能裝!我就不信你能裝一輩子!”他的聲音咬牙切齒,青筋在額際一突一突,恨不得將她生剖活剮。
曾經那個在他面前趾高氣揚,頤指氣使,可也唯有在他跟前才會撒嬌,才會在受了委屈後不再強忍眼淚,哭得一塌糊塗的李漣漪,到底去哪了?
漣漪垂頭不語。不是無話可說,只是覺得荒謬得有些無力。此時最有資格指責生氣覺得委屈的人,應該是她不是嗎?他幹嘛一副好像她對不起他的模樣?
見她無動於衷,連睫毛都沒有抬起來,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蘇唯一的神色變得極為難看,拳頭握得更是緊,可那嗓音卻明顯的低了下來,帶了幾分剋制與隱忍:“你說話,你告訴我,你從沒有忘記過我,你和我一樣,從來沒有忘記我們的從前……”
“夠了!”李漣漪猛地抬起頭,打斷他的話,臉皮終於有些繃不住,微微的發僵,她的指甲好看,所以總捨不得剪,留得長,還繪上了精巧的花紋,如今,那鋒銳的指尖正不動聲色的掐進掌心的肉裡。
她看著他,嘴唇有點發白,可表情依然鎮定,一字一句說道,“蘇唯一,你不要欺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