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要是把報烈士的事情給壓下去了,我們這幫年輕人就一起給廳裡寫信,要求給大春記功,授予他烈士稱號。”
“那好,我們特警大隊的同志們今天也商量好了,如果不授予大春烈士稱號,我們就一起給省政府寫信。”大陸在電話那頭說。我又和大陸商量了一下簽名的事情,掛電話的時候我告訴大陸,對於這些事情的運作我們畢竟不熟,還得去請教一下大飛。
見到大飛是在他的辦公室,他正急匆匆地收拾東西,我一見他就大罵:“你小子良心到哪裡去了,找你問正事你還王顧左右而言他的,搞得兄弟們都以為你日理萬機呢!”大飛委屈地說:“你以為我想這樣啊,上午在開會,政治部主任和我們處長都在那兒坐著,能接你電話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我懶得再和他計較接電話的事情,忙著問大春的事何時會有個著落。大飛想了一下說:“現在的領導都很開化了,腦瓜也沒以前那麼呆板。再說《革命烈士褒獎條例》也沒規定那麼死板,既然報紙都報道了,大春絕對不會白白犧牲的。”
我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