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
動作相當直接狠辣!
白浩南腦海裡只想:“臥槽,你特麼這麼好的身手剛才面對這些草包賭場安保不動手,來對老子動手搞毛線啊!”
他能做的也就是雙腿夾住對方緊接著兩個男人就滾到地上去!
周圍的工作人員終於反應過來,沒有隨便亂開槍,而是分出來五六個比較強壯的撲上來幫忙,不停的用拳頭和橡膠警棍抽打那個小鬍鬚,還有人討好的把手臂警棍隔在白浩南和對方之間,保證他不會被誤傷,還能使勁撬開對方用力的手臂!
當人上人或者老大的感覺就是好!
白浩南感覺只驚險刺激了幾秒鐘,他就被一群撲上來的賭場保鏢給拖拽開保護站起來,接著雨點般的抽打都朝著那小鬍鬚去了!
其實提膝還擊都看得出來是小鬍鬚下意識的動作,從發現被其他人摁住狂揍,小鬍鬚就放棄抵抗和繼續搶槍,使勁抱住頭蜷起來隨便這些人打都一聲不吭。
白浩南也只心臟劇烈跳動了那幾秒,站起來急促的呼吸就平復了,再揉揉捱了一拳生疼的右肋腹部沒好氣:“好了!臥槽!別打了!”
打得興起的保鏢們可能一時沒聽見,也不太熟悉白浩南這老大的聲音,然後就聽見白浩南極為不耐煩的拔出格洛克對著天上砰的一槍:“我說別打了!”
所有人才呆若木雞的站好了,哪怕提著手槍的幾個人都不敢隨便亂動,地方行政長官的姘頭,惹毛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賭場混混怎麼都不敢跟隨便能從軍營拉一堆軍人的上位者們廢話,反而還很羨慕,嫉妒和恨都不敢。
白浩南真的是很不耐煩,隨著在足球訓練場上那些年輕人對他越發尊重,隨便號令一聲都是立刻執行,還有在莊沉香直接覆蓋的辦公樓、軍營等地所有人看見他也是畢恭畢敬態度,白浩南沒發現自己也很容易不耐煩了,只要稍微不順從他就容易發飆!
畢竟他還從來沒經歷過這種隨便掌控別人生殺大權的地位,哪怕只是個姘頭,別人背後口中的男寵,但實際上他真的已經可以在這個鎮子為所欲為了,只是白浩南還沒完全意識到而已,他也沒什麼要為所欲為的:“放開看看,特麼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敢對我動手,來,哥們兒,解釋下為什麼?”
好幾支手槍這麼指著頭,已經渾身帶著紅腫傷痕的小鬍鬚慢吞吞坐起來,自然不敢有分毫亂動:“大哥,我實在是想搶把槍脫身,我……我真的不是來賭錢的,都莫名其妙關著我打了七八天了,換誰也受不了……真的對不住,我沒想傷害大哥,求大哥主持個公道放我一馬!”
話是說得夠軟,但人還是坐著把手肘放在膝蓋上,沒有按照周圍叱罵的跪著抱頭,有個傢伙明顯是為了在白浩南面前掙表現,還賣力的跳起來從後面給了小鬍鬚一腳飛踹大罵:“王叔都是你敢喊大哥的?!佔我們便宜!”
小鬍鬚肯定知道這會兒反抗只能招來更多打擊,悶不做聲的捱了,反倒是白浩南皺眉轉頭朝著那邊地上扣動扳機打了一槍:“臥槽你大爺,叫你別打了信不信?!”
年輕保鏢嚇一大跳,趕緊噤若寒蟬的躲到同伴背後去了。
小鬍鬚苦笑著抬頭:“這位爺,我是聽說這邊在招兵買馬,要組成什麼民族軍打仗過來報名從軍的,誰知道在過境的時候一三輪車再換車把我們好幾個人一股腦的拖到這裡來,然後塞了一堆牌給我玩就說我輸了十五萬,我根本就不是來賭錢的。”
白浩南抬頭看之前那個賭場經理,這邊用眼神就給他眨巴示意差不多這意思,反正都是肉票,才不在乎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呢,反正都是錢。
看看對方的模樣,白浩南拎著格洛克蹲下去目光平視聲音低點:“你是想過來打仗的?”
小鬍鬚臉上都有些鼻青臉腫的痕跡,滿是鬱悶:“本來不想回中國去了,前幾個月去國旅遊了一段,就不想在國內太累了,買不起房,也買不起車,就娶不到老婆,感覺在國內活著就是等死,聽說導遊東南亞生活輕鬆很多,這邊還能打仗,每天有五百塊的僱傭兵工資,我就來這邊了。”
周圍還是有聽見的保鏢們忍不住哈哈笑,可白浩南一抬頭目光掃視立刻噤聲。
其實白浩南也想笑的:“每天五百,一個月就是一萬五,一個營五百人,還不算伙食費這些後勤,光是工錢就七百五十萬,你覺得這特麼可能麼?”
小鬍鬚卻有自己的邏輯:“只要打仗獲勝了,再多錢再多費用都能搶出來,這點費用算什麼,只要是能打勝仗的強手!”
白浩南忽然想起對方伸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