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心中只有那人嗎,那我定會將其殺掉。”休蘭逐兒翰緊握著那人偶,欲要將其捏碎。
“放下它!”蔡琰從被褥下拿出了一把馬刀,橫在自己的身前,衝休蘭逐兒翰嬌喝道。
“好好好,竟然為了一個人偶敢對我動刀子,九年的時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般的一文不值嗎。”休蘭逐兒翰連道三個“好”字,盯著蔡琰說道。
“蔡琰深念左王之恩,但左王大人若是如此逼我的話,蔡琰自當一死。”蔡琰將馬刀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並且割出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琰兒你……”左王嘆了口氣“我能等你一個九年,也能等你第二個九年,我就不信你會一直記著那個男人。”
休蘭逐兒翰將手裡的人偶扔到了床褥上,隨即便走出了帳篷。
而蔡琰則是癱倒在床上,手中馬刀也是滑落在地,其身旁的丫頭趕緊上前來扶住。
“小姐,你沒事兒吧。”這個小丫頭跟蔡琰一樣,也是被休蘭逐兒翰從中原擄來的,本就是一家大戶人家的丫頭,所以就被休蘭逐兒翰給安排來照顧蔡琰。
“沒事,把那個人偶幫我拿過來。”蔡琰搖頭,只是不停喘著粗氣,無論她表面上多麼堅強,在其內心之中卻依然是那個柔弱的女孩。
接過小丫頭遞過來的人偶,蔡琰仔細的擦了擦,隨即又拿起落在地上的馬刀,將已經被休蘭逐兒翰給弄壞的部分復原回來。
“月兒你去守著門吧,不用管我了。”蔡琰衝叫月兒的小丫頭說了一聲,自己便站起身來,向帳篷的一角走去。
帳篷這不起限的一角的位置,有一個木箱子,這木箱子並沒有什麼特殊之中,但卻是蔡琰的在這大漠草原中活下去的寄託。
蔡琰將木箱子開啟,其內赫然是一個個樹根雕刻而成的人偶。
整整一箱子,約有一百多個。
這些人偶全部都整齊的躺在木箱之中,最初的幾個面相模糊,整個身形上也只能略微看出這是一個人偶來。顯然這些人偶是蔡琰剛被擄到匈奴時所雕刻的,其上還有一絲已經幹了血跡,那是蔡琰最初在雕刻人偶時被馬刀劃破手所留下的。
剛剛被擄到匈奴的蔡琰恐懼、害怕整日以淚洗面,唯一能夠陪伴她的便是這些模樣模糊的人偶,每日的雕刻,既是思念,也是活下去的信念。
有這些人偶陪伴,柔弱的蔡琰選擇了堅強的活下去,而雕刻人偶也威了蔡琰九年來為你能夠讓自己的心感到慰藉的事情。
隨著蔡琰雕刻人偶的增多,這些人偶的面容便逐漸的清晰了起來,嘴角壞笑,微微挑起眉毛,周天或是喜或是愁的表情全部表現在了人偶上。
而蔡琰看到這些人偶,則是如同見到周天本人一般。
她時常的望著這些人偶發呆,腦中浮現著自己與周天在一起的一幕一幕。
她看著人偶在笑,她也笑。
她看著人偶在生氣,她也嘟起自己的小嘴來。
她看著人偶愁眉不展,她也給跟著著急。
無數次的長夜之中,她在夢中與周天相見,與周天再次同遊洛陽,與周天共同攜手看著夕陽,不過夢一醒,這一切便又化作了虛無,而她則是會從床榻上坐起,開啟裝著周天人偶的箱子,看著一個個周天的人偶,發呆,傻笑,憂愁,直到天亮……本來是一大章的,不過被新駟給分威了兩部分,這一章沒有周天,有的只是周天的人偶,這一章只是為了那個柔弱漂泊在匈奴之地的蔡琰,蔡文姬……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章 整容符
“奉先啊,你說咱倆是不是該整整容06可,就咱倆這張臉跟這在草原上蹦跳,就跟個活靶子似,這一路可是沒少遇見麻煩。”因為長相的原因,周天和呂布這一路走的很是不順,本來有好多次不用發生衝突的,但最終卻是不得不拼個你死我活。
小股的匈奴騎兵二人倒是不害怕,但遇到大股的騎兵那就不得不饒道走了,所以一路上因為躲避這些大股騎兵兩人耽誤了不少功夫。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再說了我呂布是什麼人,怎能做藏頭露臉的事兒。”呂布騎在馬上衝一旁的周天說道。
“別跟我說那些廢話,給我過來。”呂布竟然還拽起來了,周天哪慣他這個毛病,一把抓住他肩膀,就把它從赤兔馬上給提了起來。
“扒皮兄,有話好好說,幹嘛要動手啊。”呂布在周天巨力術面前根本沒有絲毫的掙扎之力,只得服軟道。
周天一笑,將呂布放回地上,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