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紹一看這是人心所向,於是便道:“這樣也好。薛楚玉,你執我書信跑一趟左奉衛衛府去見馮長史,請他帶人送一些弓馬過來。”
“是。”
左奉宸同來的六個人當中,薛楚玉的官職最低,跑腿的活兒當然是他去辦。稍後薛紹修書一封讓薛楚玉帶上,騎馬離開了玄武殿。
大家一起等著薛楚玉的迴音。
騎馬射箭活動一下,這要是在往常不是個事。但是涉及到面子問題,講武院的每個人都上了心。
雖然相處日短,但是講武院的人還都有了一點“集體榮譽感”,薛紹認為這一點挺難得。
人齊心,隊伍才好帶嘛!
次日清晨薛楚玉回來了,帶來一個不好的訊息——說衛府不同意堪發弓馬,因為不是公職戍衛,私自堪發弓馬有違軍制。
這一下程伯獻等人可就怒了。北衙外人不通情理,倒也罷了;自己人怎麼也這樣呢?
只有薛紹深知其中的道理。北衙當家的是左羽林衛將軍李尚旦,他當然不樂意讓講武院涉足北衙,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理由。
左奉宸衛現在當家的,是李尚旦的兒子中郎將李仙童,父子倆當然一個鼻孔出氣了!
眾人都很失望和忿然,四御刀大嚷了起來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