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芳澤,全都是我在攔著啊!”
薛紹擺了一下手示意月奴退下,平聲靜氣的道:“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嘿嘿!”白鐵餘仍在傻笑,搖頭晃腦的傻笑,“二十幾年前,當我還只是一個連飯都吃不上的放羊娃的時候,我就在想,人活一輩子一定要幹出一點大事。這天底下九成以上的人,每天都在忙碌奔波,或為名,或為利,或為美色,或為江山。我將來,一定要幹出一番與眾不同的大事業。什麼都不為,就為了讓全天下人的都知道我白鐵餘,與眾不同!”
“瘋子!”月奴鄙夷的罵了起來。
“咦?嘿嘿!瘋子,罵得好!”白鐵餘大笑,一手指向薛紹,“如果我是瘋子,那他也是瘋子!
“我宰了你!”聽聞白鐵餘辱及薛紹,月奴大怒。
“你先出去。”薛紹攔住了月奴。
月奴憤憤的怒瞪了白鐵餘兩眼,不甘的出去了。
薛紹拉了一條馬札過來坐在了白鐵餘的對面,凝神看著他。
“只有瘋子,才對瘋子有興趣!”白鐵餘咧著嘴嘿嘿的笑,也是一樣的凝神看著薛紹,“其實我早就知道會有今天。單憑區區一個綏州和我這樣一個放羊娃,怎麼可能顛覆一個氣象正盛的泱泱帝國呢?你說對吧!”
“既然自知必敗,你為何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