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旭撇了撇性感的唇角:“走吧,做你想做的事,不要留下遺憾。”
箬心奇怪地望著凌旭,今天他說的話怎麼那麼深奧,她好多都沒聽明白。但他講話的眼神,又讓她覺得他好像什麼都知道,難道連她今晚要去江介那裡,他都算到了?
沒時暇可以再由她多想,箬心看了看錶:“我先走了,阿旭,再見!”
說完,她就匆匆攔了一部計程車,往浦興區的別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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箬心到的時候,江介已經在別墅裡了。
“還挺準時。”江介慵懶地倚在書房門口,笑睨她。
箬心一路疾走,氣有點喘:“你……你在辦公?”
聽凌旭曾經說,公公的意外,讓江介必須立即接手公司的全部業務,而公司的那些古董長老都虎視眈眈,一心想揪著江介在決策上的小紕漏挑事,龍蛇混雜,一時無法判別哪些人對他是忠心,哪些人是包藏禍心,以至於很多事情他必須親力親為,經常會熬夜加班。
江介漠然地撇了撇唇:“晚上我要加夜班,你在旁邊陪我。”
“好。”她想都不想地一口答應,果斷得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也許是因為在聽凌旭轉述的時候,她就想那麼做了吧。
靜靜地陪著他,守候在他身邊……
江介微怔,但眼底的那絲疑惑很快一掠而過。
“進來。”他掉頭走進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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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
惡少的契約孕妻
箬心低著頭跟進去。
“你……”箬心走到桌前,看到上頭高高壘起的一疊檔案。
江介抬起頭,瞥了眼桌上的檔案,視線又落回到她臉上。
“去,給我泡杯咖啡進來。”他壞心眼地使喚她。
誰讓她這個月是他的奴隸,就活該讓他折騰!
“噢。”箬心溫順地點點頭,扭頭蹬蹬噔地往外跑。
他一晚上要看那麼書,一定會犯困的。
廚房的擺設一塵未變,箬心愣愣在廚房裡呆了很久。
熟悉的碗具、熟悉的陳設、熟悉的牆紙色調……一切都那麼熟悉……
箬心失神地探手,輕觸光潔的瓷碗表面。
“喂,你好了沒有!慢手慢腳的!”江介不耐煩的催促聲從書房傳來。
“哦,馬上、馬上就好了!”她慌手慌腳地應答。
十分鐘後,她端著現磨好的咖啡進屋。
“動作這麼慢,不會又在裡面下毒吧?”他瞪了她一眼,無心地說出口。
也怪,所謂的“下毒”,現在想起來,竟像一場玩笑似的。
箬心一愣,下意識緊張:“我沒有下毒!你不要誤會!不信……不信我先喝給你看!”
她臉色慘白,急證明清白之際,拿起咖啡杯就要喝。
江介有一瞬間愕住:“你做什麼!”
他本能地奪過她手上的杯子,對上箬心意外的眼,倉皇地別開:“你別喝我的杯子,我有潔癖,髒死了。”
她窘色地瞪著他,原來是嫌她的口水。
可他有潔癖,以前怎麼不知道?如果她不收拾屋子,他可以讓臭襪子滿臥室飛,還能“安然入睡”。
江介睃了眼箬心,懊惱地皺了皺眉頭:“盯著我幹麼,我臉上有字嗎?莫名其妙的女人。”
他嘀咕著,坐下管自己看檔案,箬心被他無緣無故又罵了頓,就沒敢再打擾他,靜靜地侯在一旁,等他主動吩咐。
感覺後面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檔案上密密麻麻的字型完全變成了象徵性的符號,他根本再也集中不了精力!
“該死的!你別一直杵在這兒,像個木偶似的!”
他瞪了箬心一眼,暴躁地道。
箬心怔了怔,原本緊繃的身子就更加僵硬。
“我……怕打攪你,所以——”
“你這樣就已經打攪到我了!”
他揉著沉重的太陽穴,蠻橫地打斷箬心的話。
其實連他自己都懷疑,一個月期限的提議,是真的只是為難她?還是……忍不住要見到她的衝動。可當她在自己面前,他都止不住心浮氣躁。
“那你想讓我做什麼……”
箬心噤聲噤氣地問,但怕再有個行差踏錯,引來他無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