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
江介眯起眼,凝望著她那副受氣包的委屈模樣,竟然莫名其妙地心癢,感覺似乎還不壞!
箬心抬起頭,匆匆瞥了眼盯住自己,但卻一言不發的江介,不由得有些侷促。
明明是他要自己來的,可為什麼她來了,他卻什麼話都不說。
箬心實在搞不懂他的想法,但她看出來現在江介的心情明顯不佳,她說什麼都很可能是錯,還是等他先開口好了!
江介突然挑起眼:“過來,我累了,給我捶背。”
他無賴似的找她麻煩。
捶背,這輩子他還沒這麼“復古”過。
箬心也不介意,小媳婦似的乖乖走到他背後,遵照他的吩咐,給“相公”捶背。
“太輕了!你別吃飯嗎?”他投訴。
箬心趕緊加重力道。
“重死了!想謀殺親夫嗎?!”
箬心舉在半空的手垂下,“親夫”?曖昧的字眼,讓她不由得袖了臉。
江介感覺到她不動了,又抱怨:“發什麼愣,你傻了嗎?”
箬心從神遊中回過神來。
“哦,我知道了。”
寄人籬下,只能極力“迎合”難伺候的“金主”的喜好,“不輕不重不緩”地敲著背。
服侍他,她其實是心甘情願的,只是他陰晴不定的“脾氣”,外加火藥十足的“火氣”,讓她感覺自己怎麼像生活在舊社會,被地主壓榨的苦命人。
大概就這樣過了十來分鐘,整個別墅的燈突然全滅了,頓時屋子陷入一片漆黑。
“這是怎麼回事?”箬心驚呼。
江介冷嘲:“還能怎麼回事,當然是沒電了!”
就算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箬心也能猜想到他俊臉上諷刺的表情。
“忘記了,位元是和我說過今天別墅會停電。”他突然低聲喃喃自語道。
“可你還有那麼多檔案要看,如果一晚上不來電怎麼辦?”箬心到比他先擔心起他的工作來了。
“廚房的櫃子裡好像還有蠟燭。”江介漫不經心地提起。
“對,差點忘了,那我去拿。”她立即共鳴,和他對這屋子有著一樣的熟悉。
江介的心微暖,為什麼會覺得這樣的對話竟然有說不出的溫馨。
他是不是哪裡又不對勁了!怎麼會總是對她冒出稀奇古怪的錯覺!
箬心摸著黑走出去,很快取回了幾根蠟燭和精美的水晶燭臺。
其實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