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的奴隸。
他真的很誘人,散發成熟男人的陽剛味和魅力,飽含慾望的雙眸深邃幽黑,像兩潭深不見底的漩渦,幾乎要將人吸入眸子裡,饒是狂肆的她也差點掉進去。
“請叫我唐律師或是唐小姐,別喊得太親密,我們不熟。”她怎麼有種拿繩綁住雙腳的感覺呢?
範丹提聞言放聲大笑,笑得胸腔一起一落的震動。“我們的確是不熟,只是你能否告訴我,你渾身上下有哪一吋肌膚我沒吻過?”
他們在一起足足超過七十二小時,從意亂情迷的那一夜起,他們下床的次數屈指可數,絕大部分時間都賴在這張床上,瘋狂的翻滾,瘋狂的需索,連大門都沒踏出一步。
世上無一見鍾情,他一直這麼認為,直到兩人肉體結合,他以為無味如水的情感為之甦醒,撲向她張開的巨網,他終於瞭解到何謂情鍾一人。
他心動了,卻不確定這是不是真愛,本質上他還是老古板一個,認為愛情是認真而神聖的事。
他也不會說出那句“我愛你”,除了尚不能確定這心動的感覺能否持續到永久外,還因她肯給他的只有身體,沒有心,她不是他能捕捉的蝴蝶。
謹慎的他不會一下子給得太多,就算陷下去的情比他能阻止的還多得多。
“你是想看我臉紅是吧!”她偏不如他願,害羞為何物她沒學過。
“你會嗎?”他很期待。
唐冰喻一把推開他,捉起他的手狠狠一咬,“你會痛嗎?”
“啊!你這瘋婆子……”都見血了,豈有不痛的道理。範丹提按著深可見肉的傷口,鮮紅的血染豔了指間。
她得意地舔舔唇上血跡,笑得妖豔。“會痛就表示你沒在作夢。”
想看她臉發潮,下輩子吧。
“你……”她居然用這種方式要他別作夢?!
“遊戲結束了,給你留個紀念。”她像滑溜的蛇溜過他身下,拾起散落的衣物一一穿上。
該揮手的時候就不要留戀,人生的美好在於及時行樂,拖泥帶水不是她的風格。
範丹提一聽,掀起唇瓣似要說什麼,欲言又止地最後只從喉間擠出一句,“我送你。”
“不用了,我認識路。”送來送去會沒完沒了,斷了就是斷了,何必藕斷絲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