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阮廷堅只是鬆開手,根本沒有轉身,這會兒只是直直地看著她,“我沒有去死的打算。”他很是認真地回答。
“哈哈,阮廷堅,我錯了,你還是挺搞笑的。”梅施很豪放地打算拍拍他的肩膀,沒穿高跟鞋,以阮廷堅的身高,她必須用投籃的動作才能拍到,以她現在的平衡狀態,難度係數明顯過高。
冷漠系帥哥阮廷堅被“搞笑”兩個字侮辱了,臉一沉,“你繼續發酒瘋,我走了。”這回還真小小地邁了一步,至少背對梅施了。
他的背影那麼熟悉,無論是穿了西裝的,還是一絲不掛的,她想起無數個夜晚靠在他背上甜蜜入睡的親密。她有個明確的認知,他這回走了,即使不是去死,也不會再回到她身邊來了。
“阮廷堅!”她一把從後面摟住他的腰身,“你別走!”
這句話壓在她心裡很久,所有格外沉重,猛地喊出來,人輕鬆後有些歇斯底里,竟然哇地大哭起來,嚎啕奔放。
走廊盡頭的電梯叮的一響,似乎有人上來,阮廷堅跟她丟不起這個人,回身一抱,把她拖進房間,死死地關住門。
這個懷抱……她想念已久,藉口雖多,說到底無非是自卑,愛面子,怕被拒絕,真的再窩回這裡,她掩飾不住,死緊地摟住他的腰,臉埋進他西裝裡,恨不能直接鑽進去一樣。“阮廷堅……阮廷堅……”她繼續大哭,“我一直很想你,很想你,可是我做了那麼多錯事,沒一樣值得原諒,我想給你打電話,想找你,”梅施把心底的話全兜出來,哭得阮廷堅的衣服從外溼透到裡,“可是……可是……”她哭得噎氣,呼吸急促,手臂鬆了鬆,想從阮廷堅懷裡離開些,方便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