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但沒人叫嚷什麼的,她爹他們應該沒出什麼大事兒。
然而還沒等她考慮好,常寬娘就一屁股坐到地上開始哭起來:“你們李家才是不是人!嫁到我們家來的媳婦兒就是個掃把星,這十年眼瞅著一天天的我們家境況越過越不好,前頭還有瓦房屋子現在就只剩些泥巴牆了,好歹看著還有些雞啊豬的也給我們毒死了……你們李家的閨女晦氣啊!你們李家人都是些黴星啊!嫁到我們家來就生了一個孫子,其餘兩個賠錢貨拿來有什麼用啊!休了她她自己不說要取嫁妝自己回孃家了,這怪得到我們頭上說我們攆她回去的……你們這叫強詞奪理!還綁了我兒子,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孃拼了命也要你們李家全家不好過!”
“你他孃的老妖婆,顛倒是非黑白當真是功力深厚啊!”李銅心中不忿,正想回她,卻被李大郎攔住。
老村長咳了咳說:“這事兒咱們坐下來慢慢談。”
“還有什麼可談的!”常寬娘頓時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李厚伯等人說:“趕緊把我兒子交出來!”
一直沒吭聲的李銀站出來說道:“你讓交就交?你老幾啊?”
他話說得慢的,可其中那股陰沉的味道,在場的人卻都能聽得出來。
李銀越眾而出,手還抵在關文的胸前把他也往後邊推了推,步子邁得有些慢,一步一步地站到常家人面前,下巴微微抬起,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聲音裡都充滿了佞氣。
“常寬那狗雜種不是你讓我交我就交的,我還就告訴你了,不給我妹子一個交代,誰都找不著常寬人在哪兒,還有那個跟他攪一起的寡婦,這兩個人,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你能把我咋樣?”
李銀微微蹲下身,看著瞪大眼望他的常寬娘說:“人在我手裡,你說你們要是我把我惹毛了,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