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著走廊向裡面走去,看到站在門口的侍者,問道,“剛剛凌睿爵到哪個包廂去了?”
侍者看著她,完全陌生的女人,搖了搖頭,“不知道。”
為所有的顧客保守秘密,是他們這兒的職業操守,再說,凌睿爵是淩氏集團的少爺,是總裁的公子,這兒的員工誰也沒見過。
“不說是吧?那我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找。”夜雲依無奈的瞪了她一眼,想起她有可能不認識凌睿爵,抬手,用滿是鮮血的手掌抓住了侍者胸前的衣服,“告訴我,剛剛一個帥氣的男人和一個狐媚的女人一起,進了哪個包廂,他是我未婚夫。不說我今天讓你見血。”
她的眼底閃著刺骨的冷,手上的血早已染紅了侍者白色的襯衣。
血,對於女人來說是致命要害。
侍者往後倒退了一步,抬手指了指最裡面的包廂,“就在最裡面,你去看看吧,也許就那兒呢。”
夜雲依放開了她,快步向著裡面的包廂走去。
門,被反鎖著。
她心底一冷,難道有什麼事情?還是走錯了房間。
她看向站在門口低頭不語的侍者,命令道,“開門。”
每個包廂門口都有一個名侍者,屬於這個包廂的專屬,為進入這個包廂的顧客提供服務。眼前的這個侍者,一定有鑰匙。
“我……小姐,我不能開啟。”
侍者往後倒退了一步,靠在牆壁上,膽怯說道。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失去理智
“鑰匙給我,你現在可以離開這兒,拿著這張名片去雲依報道,那兒會有一個位置等著你。”夜雲依知道她顧慮什麼,快速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那個女孩。
“你是……”女孩拿著名片,這才抬頭看向夜雲依,眼中露出驚喜。猛然想到什麼,把兜裡的鑰匙拿了出來,小聲說道,“剛剛進去的那個女人交代,誰來都不許開的,否則她饒不了我,可夜小姐,既然我不在這兒了,我不在乎了。”
在這兒做這份工作,她早就受夠了,每天面對那些醉醺醺的顧客,忍受著被動手動腳揩油的危險,膽戰心驚的,她早就想跳槽了,只是沒找到合適的地方,如今天上掉下機會,她怎麼不抓住呢?
“去吧。”夜雲依接過鑰匙,插入了鎖孔。
門,被鎖著,不是無人就是有陰謀。樓天悅竟然交代不讓開門,這更證明了有事情要發生。她不想再lang費時間。
侍者一看,趕緊低頭離開了。
鑰匙轉動了一圈,鎖被悄然開啟。
夜雲依推門進去,剎那間,沉重的喘息聲透入了耳膜。
這種聲音,對於她是陌生,可又是敏感的。電影中曾經曖昧的一幅幅畫面浮現在腦海中,她腦中閃過靈光,身體內瞬間炸裂開千萬顆隕星,片片碎裂著嗡鳴作響。
她一個箭步進入了房間內,跨過寬敞的走道,看到房間盡頭那張白色的大床上翻滾著的身體時,整個人被深深的刺中了。
是他,凌睿爵。
抱著那個身穿裸色衣裙的女人,在床上翻滾著,正迫不急待的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裙子。
“給我,快,給我。”他暴躁的低吼著,好似被壓抑了許久的猛獸,壓倒了女人。
“哦,爵少,你輕一些嘛,人家可是初次呢,你要答應我,要了我,是要和我在一起的,人家跟了你,你就要負責到底。”
樓天悅嬌嗲的聲音淹沒在男人的喘息中,一下一下深深的刺激著夜雲依的聽覺和視覺。
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一個見面不到一小時的女人,他竟然抱著人家上床。
而她,喜歡了他十八年,跟隨了她十八年,他去連手都未曾碰她一下。
心酸,難過,灰心,沮喪,一時之間全部柔和在一起,繼而衝撞而出的是怒意。她一定要和他說清楚,一定要和他說清楚。
如果……如果他真的不喜歡她,那麼她就不必在他身上停留。
想到這兒,她幾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樓天悅的胳膊,低低咆哮著,“滾開。”
胳膊被抓住,猶如一道冷水潑在了樓天悅的身上,她轉過臉,看到夜雲依出現在眼前,勃然大怒。
不要臉的女人,怎麼處處都有她的身影?
“滾開,賤人,我說過不要讓我看到你。”
男人的胳膊摟住了她的腰,拉著她的裙子,往上撕扯著。刺啦一聲,那薄薄的衣料被扯開,她光潔的臀部露了出來,男人似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