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洩的奔突點,回頭扯著自己身上的襯衣和褲子。
他怎麼了?
好似急不可耐?
夜雲依犀利的目光落在凌睿爵漲紅的臉上,他眼中的狂熱和焦躁是她之前從未見過的。在她的認知裡,凌睿爵永遠是清醒的,連酒都不會沾,那雙淡漠的眸子裡閃爍的只能是冷靜淡漠的光芒。
何時出現過這樣的反常?
難道被下了藥?還是醉了?
高中畢業之後,在社會上混了四年了,她在男女之事上純真得若小女孩,因為她從未與男人交往過,可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兒,她耳濡目染,聽說的太多了。
酒中的玄機也沒少聽羅瑤嘮叨過,所以她自然想到了這一點。
該死的,樓天悅竟然敢對阿爵下藥!
心中的沮喪與難過頓時化作盛怒,她手上用力抓著樓天悅,狠命的往外扯去。
“再不走,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凌浩天,讓他來檢測阿爵身體內的藥物,我想你會坐牢的。”把女人從床上扯下來,她推樓天悅向外走。
“呵,賤女人,你以為我怕你?我告訴你,我樓天悅既然敢做,就不怕,你還給凌浩天打電話,我還給市長打電話呢。你一個小小的侍者,想要趕我離開,從而爬上凌睿爵的床,做他的女人,你這點兒用心我還看不出來?識相的話趕快離開,否則我立刻叫人收拾你。”
樓天悅見自己馬上就成功了,半路里殺出個程咬金,要趕她離開,她怎麼能走?說著,伸出胳膊,打算故伎重演,打夜雲依。
“啪。”
她的胳膊未曾抬起,臉上先捱了一下子。
夜雲依瞪著殺人一樣的目光,掐住了她的脖子,“樓天悅,我警告你,我不是侍者。今天你已經給了我一巴掌,我還了回來,如果你再不離開這兒,我掐死你。”
身後,凌睿爵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去了,她不能再僵持下去,,必須馬上趕走樓天悅。
她喜歡的男人,她不許別的女人看到。
喉管處傳來窒息的感覺,樓天悅害怕了,眼前女人眼中的殺氣,足以震懾了她。
她扯了一下肩膀上被撕扯掉的裙子,翻了翻眼睛,“好,我走,我走。不過,你得告訴我你是誰?”
“女人,過來。”身後響起凌睿爵磁性而沙啞的聲音。夜雲依眉頭一冷,掐著女人的脖子向外拖去,她不想再lang費時間,把樓天悅丟出門的瞬間,她不屑的說道,“你不配知道。”
門“哐啷”重重關上,貼著樓天悅鼻子尖撞了過來。
樓天悅打了個寒顫,跌坐在地上,癱軟著身體撫摸著自己的脖子,剛剛差點兒被掐的斷了氣。
那個女人,不是侍者,會是誰?
她的眼前閃過在雲依時,羅瑤和小雅恭順的態度,皺緊了眉頭,該死的女人,竟然關鍵時刻破壞她的好事,她一定要找出這個女人來。
“天悅,你怎麼……”
樓天宇送阿文離開,轉身上了樓梯,淡然掃過整個走廊,猜測著此時此刻自己的妹妹和凌睿爵發生的事情,心中一陣志得意滿。
倏然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妹妹,心裡一空,低頭走了過來。難道那藥對凌睿爵無用?
“哥。”
樓天悅看到哥哥,剛剛受到的委屈衝擊出來,撲到樓天宇的懷裡哭了起來,“哥,眼看著馬上就要成功了,那個女人竟然進了房間,還把我趕了出來,她說……她說我再不出來就掐死我。”
她委屈的訴說著,抬起頭讓哥哥看著自己被掐得紅了的脖子,上面還染著夜雲依的血。
樓天宇心裡被狠狠的扯了一下。
他知道妹妹口中的她指的是誰,更清楚的知道現在房間內發生了什麼事情。眼中閃過複雜的光芒,他抱住妹妹,扶著她站起來,“我們先走。”
“哥,真的不怪我,一點兒都不怪我,是那個女人太霸道了,之前在雲依女子會所的時候,她就為難我,那個女王一樣的樣子,好像她是老闆似的,讓我丟盡了面子。哥,你一定要查出她的身份,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
樓天悅靠在哥哥的懷裡,嘟嘟囔囔的敘述著,沿著走廊向外走去。
雲依女子會所?
樓天宇眼中閃過一道靈光。
他從國外回來,對全市各大企業的老闆少爺們摸清了資料,其中就包括雲依女性品牌,當時未曾多加註意,聽說老闆是個年輕女孩,就沒多加註意。既然和那個女孩有聯絡,看來得具體查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