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我也茫然,深愛一個人,便要失去自己嗎?對,愛一個人一定會失去自己,除非愛已不在。為了愛,失去自己,那是因為自己的心思全然在對方身上,魂靈、意志都不屬於自己了。
忽然,歐陽香子一臉嬌煩,自語說,“活兒多的都累死我了,我咋這麼來氣呢?都是你氣的我。”我幾乎笑噴。她笑說,“你還笑?你是真想氣死我啊?”我伸了一下舌頭。
說完,她挺身站起,一襲筆挺黑色滾褲,玉體搖搖,雍容切問,“你咋總不拿我的話當回事?”我笑說,“哪兒啊!”她則婉媚慵慵的說,“你就白話吧。”
便哏哏一樂,到窗前吃榛子。終於雨過天晴,我長長出了一口氣,趕忙從衣袋裡翻出小鉗子給她,剛才陪父親到縣城診病時,順便花七元錢買的,一把很精緻的尖嘴鉗。雖不能抱美人歸,但精神上讓我如此痴迷的愛戀一個嬌嬈女性,今生一大樂事。
歐陽香子把玩擺弄著小鉗子,說,“好精緻啊!”
她這一句讚美,我好自在,意外的發現她一剗嶄新黑色衣褲裹襯風騷嬌嬈玉體,瞬間驚豔於她天人般的資質和美麗。忽而,她彎腰撣褲腳土,亮挺黑褲遮蔽下的滾翹嬌圓的雙臀意外的成為她玉體絕美的最高峰。她旁若無人而又似乎幾分有意的盡情撣著土。我嚥了一下口水。
起身站直,愛美的她左搖右擺,款腰提臀看視身後。我拿過滾刷給她清理。她丰儀巍峨,靜靜的站著,享受我的服侍。
清理完畢,她抖動了一下削肩,款擺一下玉體,“趕緊回家休息一會兒,午後,我接你去。”
很快午休結束,她打來電話,“我到你家樓下了。”妻子不無醋意的說,“你別樂暈了。”
車上,她看似不經意卻是溫柔似水的問,“熱墊熱了嗎?”我說,“熱了,可舒服了。”我盯著她轉向,纖潤小手似乎因為涼而不願伸手,瑟瑟蜷縮在金領絲絨黑色半身大衣袖口中。
到會場,她跳下車,車門不關,換下金領絲絨,穿上小夾襖,美人冬天室外更衣。她更衣時,我幫她拎包。關好車門,我在前面走,她在後面跟。不想,她不冷不熱說,“四種沒品味男人,其中之一就是滿大街幫女人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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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何謂美人
我剎那尷尬了。歐陽香子說的,我何嘗不知道啊。尤其在大街上,在公眾場合,男人哪怕一絲不像男人,有品位的女人都輕視。她不冷不熱的話,應該表達的是她的一絲尷尬。怎麼解決呢?
我把拎包裝作漫無目的又故意的遞給她,已經碰到她胳膊,無言問她。她歘的一下,扭頭看我一眼,“你拿吧,咋地,不想拿了?這點問題都處理不了,還用我教你嗎?”
她再次不冷不熱的眼神,讓我真的迷惑,無可奈何。她的拎包在我手裡簡直成了燙手山芋。
歐陽香子一下子笑噴,一邊輕盈敏捷大步流星的走著,一邊回頭低語說我,“你知道嗎?你做事沒主見。啥事齊啦咔嚓,幹了就幹,即使錯了,也要堅持幹完,下次注意就完了,你看看你,這麼點事,把你愁的啊,我真想一腳把你踢家去。”
細想,是啊,自己真是這毛病啊。脂硯齋評王熙鳳說,很多事,耽誤在猶猶豫豫上,果斷一些,卻是很簡單。誠哉斯言。歐陽香子不見的看見過這個評語,但年輕輕的成我的領導,至少這是過硬素質之一。
行啊,這個包,不白拿,受人點撥還是不錯。呵,我為自己虛心求教,聆聽教誨的品格而欣喜,自己還是有優點的呀。
到了會場待客廳,歐陽香子見到自己邀請來的客商,不免一番長談,詳細介紹招商引資政策。其間,她舉止舒徐,氣質高貴,她雖自稱民女,她的家庭也真不是高幹,但天生就的優雅高貴迷人。
交談結束,我和她一起陪同兩位客商回賓館。不知為啥,歐陽香子沒有用自己的車去送,而是讓我叫來計程車。
男性客商坐副駕,他的妻子後座最左,歐陽香子居中,我順理成章夾擠在右側車門和歐陽香子傲然燙人的豐腴玉體中間。這就成為我激撞心扉,洶湧澎湃的豔遇最**的特殊空間。我的豔遇推向峰巔,我沉醉溫她柔鄉里的感覺在震撼中被重新整理。
君請看,我和她,雖有衣褲相隔,卻同肌膚相親別無二致。她慵懶的向後深靠,玉體橫陳,金領絲絨黑色大衣雍容華貴,黑色滾褲靚挺嶄新,把她裹襯的分外妖嬈,二八佳人也會稍遜風騷。
車在賓士前行。歐陽香子右腿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