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左腿大腿從膝蓋到髖骨緊緊挨擠著。我,心如蹦兔,盡一切可能揣摩她的心態,小心翼翼到極點,千萬不要讓她反感。
她在我看來,與我挨擠格外從容大方,落落嫻靜,是在藉此機會灑脫消受她喜歡的賞識的一個同齡男性,也算是垂青賞賜給我,讓我藉此良機一飽豔福於無聲無息之中。我好像明白了她不親自駕車的理由了。何以為證?她和右側女性客商膝蓋相距之間,可以橫著放下嬰孩的小臂,是之也。
這是怎樣的挨擠呢?歐陽香子和我不僅是肌膚相觸,而且是兩個人大腿腿骨在廝磨。清代張潮《幽夢影》有語云,“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
這七樣她都天然具備,毫不牽強。特別是後三者,絕對讓她外在妖嬈到極致,內裡涼潤到極致。我和她腿骨廝磨的光陰,清晰的感到來自於她骨子裡汩汩清涼穿透骨質,透徹骨髓。她身體裡的清涼瑩潤是不易覺察的讓人會慢慢感到恐懼的寒意中的極品。
路程在延伸,彼此的挨擠也**迭起。從會場出來上路左拐時,她除了右腿大腿挨擠,丰儀右傾,整個玉體也湊了過來,與我身體挨擠。因為這時的身體挨擠還不算結實,受到的審美刺激恰剛剛萌發。
可是,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