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回吻了過去。兩人激烈的廝磨著,伴著外面音樂渲染的吵雜,窄小的空氣裡瀰漫了濃濃的愛‘欲。衣服摩擦的聲音從彼此貼合的身體上傳出。
邢肅的手已經不老實的向遊悠柔軟的胸口上摸去,揉捏挑逗著。遊悠吃痛的一聲輕嘆,兩手已經開始扒邢肅身上的敞開的迷彩服。
“妳就這麼性急?”邢肅一手已經往她腰間摸去,遊悠一把抓住他在胸前那任意妄為的手,挑釁道:“到底是誰在性急?”
此刻,邢肅的手突然停在了遊悠的腰後,淡笑著開始吻著她的耳際:“剛才我不出現,妳是不是準備就拿著這把SIG SAUER P239袖珍小型手槍,殺出一條血路?”
遊悠聽著愣住,他慢慢的咬過她的頸脖,一手已經將她黑外套的拉鍊拉開。清脆的拉連聲,讓她瞬間不由一抖,咬牙道:“你別瞧不起人!”
說著,她已經撥下了邢肅的外衣,就著他的手,將裡面的黑T恤脫了下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著邢肅的身材,不得不說這兩年來,曬黑的他,又給了她另一種視覺的衝擊。
急不可耐的喘息著,她已經開始解邢肅腰間的皮帶。同時,遊悠也被他快脫了個精光。
仰頭靠在他低垂的肩頭上,感受著他溼熱體溫,遊悠一口咬在他精瘦的脖子上。直到,滿意的聞見血腥的氣息,她才鬆口埋怨道:“混蛋,你這兩年到底去了哪裡?”
這時,她已經被他抱著抵在了斑斕的水泥牆上,背部的摩擦感,竟是說不出的讓人墮落。他抬頭,復而親了親她的鼻尖,啞著聲音,輕笑問道:“想我了沒?”
“不想。”一如往日,她總是會在與他相處的時候鬧彆扭,這次也一樣。誰知,頃刻間,她只覺得下面一燙,邢肅就毫不猶豫的抵了進去,將他那**整個的埋入了自己的體內。
吸氣般的呻吟從耳邊響起,遊悠已滿頭大汗。排風機在頭頂上呱噪的轉動著,遊悠只覺混沌的意識在剎那間支離破碎。然後,聽著他低啞的聲音,咬著她的耳根,帶著情‘欲的挑逗,說道:“妳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要老實。”說完,他已經開始貫穿似的動了起來。
“你‘‘‘‘‘‘唔‘‘‘‘‘‘”她的話還未出,又被他堵了去。
悶熱潮溼廁所裡,一時間都是喘息與淫‘靡的聲音,陣陣的衝擊感,幾乎讓遊悠崩潰。她癱軟在邢肅身上,腳垂在地上,隨著他的律‘動一答一答的打在牆壁上。
似乎沒過多久,邢肅又將她翻身,從後面闖了進來。遊悠靠著牆,在完全沒力氣前,不由嘲諷了一句:“你還真是慾求不滿啊!”
邢肅笑著,汗溼的臉貼著她發上,撐著牆與她十指緊扣:“嘗過妳的味道,怎麼能讓我忘記。這輩子我從沒如此想過一個女人,妳卻是第一個。”
豁然間,心裡像是有絲痛楚,遊悠咬著唇,感受著他越發張狂撞擊,竟閉上了眼睛。他卻在這一霎,吻在她眼瞼上,愛憐道:“哭了?”
“你他媽才哭了,是痛的好不好!”心裡的那絲失而復得的觸動,讓遊悠無法向他坦率。邢肅低笑著,一手掰過她的臉,便吻在了她唇上。
與此同時,木質的門外斷斷續續響起的敲門聲與怒罵聲,似乎早已被兩人的痴纏所忽視。而,門外已經排了一條急等著上廁所的長龍隊。
***
酒吧裡迷幻著美國鄉村樂團的名曲,美麗的女子趴在在吧檯上,看著眼前俊美男子臉上每一寸肌膚的變化,昏眩的光線,幾乎將他蒙上了一層夢幻的色彩。
遊悠用纖細的指尖勾過他頸上的項鍊,慵懶的問道:“那一年你遇到了什麼,快告訴我。”
邢肅喝了一口清酒,一把將遊悠拉了過來,對著她的嘴,就將酒灌了進去。意猶未盡的在她柔軟的唇上添了舔,才在她耳邊低聲道:“這裡不方便說,有機會再告訴妳。”
果然,遊悠聽著他暗示,用餘光掃了眼周圍,暗中有不少眼睛正偷偷的往這邊看來。剛才遊悠就聽邢肅說過,這個地方和剛才那賭場都屬於緬甸境內的特區,不受政府管械。因此,黑幫的人會特別多,顯然,這個地盤也歸老白家所管。
不過,這酒吧倒是美國佬的地盤。看看周圍除了個別的黑髮,全部都是黃髮白種的洋人。只是,遊悠不知邢肅怎麼與這些美國佬搭上邊的。
此時,幾個喝醉的酒汗突然來到了他們桌前,眼神肆意的在遊悠身上掃蕩。
其中一個滿身酒味的白人壯漢,就對著邢肅用英語說道:“這是你馬子?看樣子挺浪的,也借我們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