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說著大漢就用他噁心的手搭在了遊悠肩上,邢肅正要阻止。遊悠已經動作如閃電般的將他的手扭了下來,後柺子將他按在吧檯上,拔出了刀壓在他手指上。
用流利的英文喝道:“你要是再碰我,我躲了你的手指!”
那白人不知這黑髮豔麗的女子竟是這般厲害,頓時嚇出了冷汗,直求饒。旁邊的幾個同夥卻是幸災樂禍的吹起了口哨。
就在這時,那群白人身後,走出了一男子。個子很高,深邃的輪廓一看便是歐洲人,卻有著一頭亞麻色的頭髮,他望著邢肅,與他說道:“肅,我的人不懂事,別傷了和氣。”
邢肅眉角一挑,走到遊悠身邊,一手從她手裡拿過刀子,清冷的嗓音竟是多了份殺氣:“邁克,竟然是你的人,他要動我女人,我切他一根手指總不為過吧!”
說著,只聽見一聲男人的厲聲尖叫。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從桌上滾落在了地上。
遊悠見著眼底霍然露出驚恐,愕然的看向身旁那依舊滿若冷泉的男人,肺裡突然竄出了一絲絲寒氣。這樣的邢肅讓她不寒而慄。
那叫做邁克的男人見著自家屬下被切了手指,眉頭微蹙,眼底的怒氣卻轉瞬即逝。與剛才說話時,聲音終究是冷了幾分:“這次帳,我記下了。別以為菲裡會一直罩著你,你就等著認栽吧!”
邢肅一把提起了那被切了手指的白人,丟到他們之中,竟是挑釁的說道:“那就不送了。”
見他們走出了酒吧,酒保才從一旁小心翼翼的走來。
“肅,邁克一直都對你搶了地位的事情懷恨在心,他的人每次都來挑釁,你這次讓他們吃了教訓,以後可要當心點啊!”酒保可清楚的記得,邢肅不這裡時,那些人是怎麼欺壓在他們頭上的。
“我知道。”他說完這話,就轉頭看向了遊悠:“剛才沒嚇到妳吧?”
遊悠被他一問,好不容易才回過神。邢肅本以為她會責罵他一番,誰知,遊悠卻是蹙著眉,神情愁傷的看著他,道:“邢肅,你究竟過得是什麼日子啊!”
聽她這麼一問,邢肅本是淡漠的臉上竟是怔忪了一瞬,他突然一把將遊悠抱進了懷裡,抵著她的額,道:“傻女人,妳在為我擔心嗎?”
見遊悠不出聲,邢肅已經知道她預設了。酒保見著兩人親密,不免多了分好奇,以往從未見過肅會帶女人來這裡,今天倒是頭一回。
於是,問道:“肅,你是不是該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女士。”
遊悠抬眼看著那中年發福的白人酒保,不由疑惑,他似乎與邢肅挺熟的。這時,邢肅已經對著那白人酒保,簡單利落的回道:“這是我老婆。”
“誰是你老婆了!”遊悠剛出酒吧就對邢肅不滿道。邢肅倒是覺得理所當然,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裡,在她耳廓上親了親:“那誰在臺北向我求婚的?”
“靠!你一給我提這事我就來火!”遊悠後柺子狠勁往他腹部捅去,邢肅一手迅速擋下。
他微嘆了口氣,與她道:“其實,那晚我是去找妳的。”
記憶像是一塊沒癒合的傷疤,被紮了一下,真有點痛。她此刻竟是不敢回頭看邢肅:“我知道,對不起。”
“不過還好,妳已經走了。不然,痛苦的可就是我了。”邢肅苦笑著,那日他如果發現後面有跟蹤的車,他亦不會去找遊悠。也是事發後,他才明白自己與她的處境實在危險,他並不想連累她。
“所以,你才想著用假死避開禍端?為了不牽扯於我?”遊悠回頭看向他,月光下映在他美麗的輪廓上,在高挺的鼻樑上印下了陰影,深邃而憂傷。她側身捧起他的臉,憂心道:“這些年我查過了,是老白家動的手,對嗎?”
邢肅不否定,卻又想不想提及這問題,故意與她問道:“妳這次來緬甸做什麼?”
“我‘‘‘‘‘‘糟了!”聽著邢肅突然問起,遊悠趕緊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她已經出來有兩個多小時了,還不趕緊回去,怕是要穿幫。
似乎看出了遊悠的心事,邢肅一手拉過她上了一輛路虎,道:“妳住哪?我送妳回去。”
☆、NO。45
第四十五章
遊悠正覺得奇怪,邢肅這麼快就換了車。上車後,在她的詢問下,遊悠才知道邢肅已經叫人把那車給處理了,畢竟當時人多,要是記下車牌找了麻煩,便是得不償失。
在車上,遊悠與邢肅說了許多。原來剛才那個酒吧,也是邢肅入股開的。之前,遊悠就在檔案上知曉邢肅以前在緬甸當過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