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對你極盡凌辱之能事,為何愛我?”“不曉得。”可是她覺得這就是所謂的情愛呀。
“知道我曾有過婚娶,你會吃醋嗎?”
“不曉得,可是我的心裡會酸酸、痛痛的,而且想哭。”
“假使我也愛你,你開不開心?”
冉柚喃抬起美顏,燦亮著笑開了薄愁,“開心,島島姑娘說一個女人最最幸福的就是她愛的人也愛她,這樣叫做死而無憾。”
“島島姑娘?她是誰?為什麼你總是說著她?”他微微不快。
“她叫江鶴島島,她的丈夫是怯薛軍總統領,她對我很好、很好。”
“你也愛她嗎?”話一出口,赫瑟安烈立刻反悔。不對勁!他竟然在意起她的一切。這只是個遊戲,而他才是操縱整個遊戲的要角,遊戲的主導權在他手上。冉柚喃歪著頭,想了好久才回答,“我喜歡島島姑娘……”
“記住!只准愛我一人!”近乎震撼的口吻裡隱約藏著已經沉溺的心意。“好。”甜甜的笑了抹動人的笑靨,她羞著紅腮問:“你不生我的氣,不討厭我了嗎?”“傻娃,你是我的結髮妻。”他應該痛恨她的。
將湯碗擱於圓桌上,他抱著她躺下,與她緊緊相擁。
“我抱著你睡覺。”他低語,灰眸深邃不見底。
“嗯。”這是他第二次和她一塊兒睡覺,上回是……
“想到圓房的那一夜!”他問,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寵溺的意味。不,這不是情,只是他的欲渴被她的柔軟嬌軀給挑逗起來。
他對採心亦無情愛,何況是仇人之女。
只怪她太軟、太香。
“我想要你!”他猛一翻身,壓住她的身子。
要她?“是要做那種痛痛的事?”
“怕痛?”
“不怕。”她想取悅他。
見她一副從容就義的神情,他的心竟疼起來,下腹更是蠢蠢欲動得難受。“不會痛了,你已經是我的人。”莫名的滿足感充斥心間,赫瑟安烈暗暗蹙一下眉峰。一場戲罷了!他的怒氣是對著他莫名其妙的心思。
“睡覺。”他又翻開身,將她的像首壓向他的胸膛。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又讓你討厭了?”冉柚喃急得淚水在眼眶裡猛打轉。“不準哭!”該死!她總是惹他情緒波動。“唉,我不是不要你,是現在不能要你。”“為什麼?”
“你的雙腿無法移動,如果我立刻與你結合,你的腿會被我弄疼。”
“我不怕痛,只要你高興……”
“我怕你痛!”他突地大吼,嚇她一跳。
過了好一會兒,冉柚喃掉下淚珠子,一顆又一顆,如斷線珍珠。
他的衣襟上全是她的淚。
凝緊眉心,赫瑟安烈閉上眼,不置一語。
只聽見她嫩嫩嬌嬌的聲音道:“安烈,你對我好好,我要好愛、好愛你。”魚兒上鉤,然而他這個釣魚者卻未感到喜悅。
遊戲的結局,究竟誰才是贏家?
冉柚喃伸了個懶腰,哈著氣,“別再讀字了好不好?我的眼睛都看花了。”“這是漢字,”雲奴搖頭嘆笑,“這學完還得學蒙古字哩。”
“可不可以不學?”
“不行!柚喃,你現下是北戎公主哦。”
柚喃皺緊鼻尖,吐吐舌頭,又擠眉弄眼一番,惹得雲奴失笑連連。
“赫瑟安烈對你是真心誠意的嗎?”雲奴關心的詢問,她仍是不怎麼相信他會真心對待柚喃。
“嗯,他每天都餵我吃藥、喝湯,還幫我揉腿。”冉柚喃跳下凳子,來回走著,轉轉圈子。“這倒是,好像換了個魂魄似的,幸好你的腿傷好了,不然我真怕你的腿當真跪癱了。”“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冉柚喃的眉梢眼底全是甜蜜的柔笑。
雲奴故意糗她,“見色忘友!居然說赫瑟安烈是最好的人,那麼我這丫環可要傷心了。”“別這樣!”抓起雲奴的臂膀子,她撒嬌,“安烈是我的丈夫嘛!”
“你還真的死心塌地的愛緊他唷。”大力甩開冉柚喃的手,雲奴一臉的調侃,“但是你究竟愛他哪一點?雖然他的確是出色的人中龍。”
“愛他就是愛他,為什麼要有理由?我不懂。”
“不必懂。”身後傳來一聲低笑。
來不及回頭,冉柚喃已被擁進一具健碩的胸懷。
赫瑟安烈吻了下她的髮絲,“只管愛我,其餘的都不用理會。”
“好的。”她展開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