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手勢。
攻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幾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根本無法妥善利用他們手中的玩意兒,拿著只是好看而已。
不作第二假想,白蛇迅速的實際行動,一個箭步,迅雷不及掩耳間,他已經來到木屋內。
屋內的某些人破這突如其來的“訪客”嚇了一跳,尤其是阿狗,他大聲喊道:“你……你們怎麼進來的?”門外隨之進來的三人跟在白蛇背後,勢如破竹的氣勢令所有圖謀不軌的人心生畏懼。
“丁煜凡?!”鍾文翼被丁煜凡的氣勢嚇得吞了一口口水,“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他微顫道。
原本他打算派幾個手下,矇住了煜凡的眼睛架丁煜凡上車來這裡,這麼隱密的地方,就算丁煜凡有可能活著出去,也不可能找得到他,可丁煜凡的出現卻著實讓他吃驚,這不在他的計劃之內啊!
眼睛瞄到了煜凡見的手,他最想要的東西竟然沒有帶來,不,不可能的,一定在望家三兄弟其中一人手上。他瞄向後面的三人,沒有,什麼都沒有,就只有兩把槍支。
他氣憤的朝阿狗怒吼,“門外的人呢?全都睡死了嗎?去給我看看!”
阿狗惶惶不安,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他的兄弟們怎麼會輕而易舉的放這四人進來呢?
“不用了,他們是死了,但不是睡死的,而是……”紫鷹以一個脖頸被戮的手勢,解答他們心中的疑惑。
藍鷹更是笑裡藏刀,將手中的玩意兒拿起來玩得不亦樂乎。
鍾文翼不寒而粟,這些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將他佈署在門外的人馬都解決掉?!
“算你們有本事,能夠找到這裡,但你們可要考慮清楚,這兩個女人還在我的手中,想要她們活命的活,將身上的槍支全丟掉!”他示意阿狗以及其他三人,架住曲亦築與巽婷裳。
紅鷹——巽婷裳卻回以一個冷笑,“你也大小看女人的能力了,鍾文翼!”說完繩索迅速的滑落,她細緻修長的腿獲得自由,接著一個後肘往後撞擊,架在她脖子上的髒手不見了,有兩人雙雙抱腹在地直喊痛。
“你怎麼開啟繩索的?!”一次是腳,現在是手,鍾文翼直覺他大小覷她了。
“這個答案留給他們為你解答。”她修長的手指指著白蛇及三鷹,趁著架住曲亦築的兩人注意力全被他們吸引過去,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彈出兩顆七彩石,分別彈中一人的臉部及手臂。
叫苦連天的他們——摸著受傷處往後面牆壁退,直到無路可退,他們面面相覷,感覺到這幾個人物不簡單,傳說“鶩鷹會”的紅鷹堂主是個女人,善用七彩石傷人於無形之中,地上兩顆小石頭有著七彩顏色,這……他們不敢小虛心中的猜測。
紅鷹抱起昏迷的曲亦築,“亦築有危險,我先帶她送醫,鍾文翼留給你們解決!”
白蛇點頭。
抱著曲亦築危急的身軀,紅鷹經過藍鷹身旁時,在他耳邊悄悄私話,只見他揪然變色,一再的從紅鷹的眼中得知他想要的答案。
紅鷹給他肯定的眼神,身影便迅速消失在木屋內。
“你的死期到了,鍾文翼!”落話的同時,白蛇由紫鷹手中拿走槍枝,“砰、砰!”兩聲,鍾文翼雙腿各中一彈,癱軟在地,血流汩汩。
抱膝在地,雙手盡是鮮血,鍾文翼難以置信眼前發生的事,丁煜凡的身手敏捷,子彈發出聲音,他甚至來不及做任何反應,體內的血液便大量流出來。
下一秒,他痛不欲生的求救。
“不,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我這雙腿算是給你賠罪,求你饒了我的狗命,不要殺我,殺我這種人會汙染你的手……”他不停的磕頭求饒。
白蛇卻一臉寒笑的模樣,“聽過‘鶩鷹會’這個組織嗎?”他的心是冷的,不會主動招惹對方,但如果是對方主動招惹他,那麼對方便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他心狠!
“聽過,當然聽過,‘鶩鷹會’是個聲勢顯赫的組織,光它這幾年來龐大規模的行動,足以讓每個人噴噴稱奇。”識時務者為俊傑,雖然不明白丁煜凡為何會談及這個組織,但為了保全性命,鍾文翼選擇苟延殘喘o
“嗯,算你還有點知識。”他咧咧嘴,卻是比不笑時更顯邪惡,“不過你的眼光太淺,就算‘鍾氏集團’歸‘煜耀’名下,我並沒有趕盡殺絕而饒了你一條狗命,但據說你有意染指曲亦築,是不是?”他眼角餘光冷冽而深沉的盯著鍾文翼。
鍾文翼直冒冷汗,“這……我……啊……啊……”頓時,悽慘而類似宰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