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浮生以前常和王虎剩陳慶之來這裡消費,老闆也會優惠一些,丁致富這人熟悉了就極其仗義厚道,交往起來很暢快,一根直腸子通到底的角色,飯桌上扯一些鴨店趣聞,把一群牲口給笑噴,唯一尷尬的就是黃花閨女袁淳,她被陳浮生拉過來說是湊個熱鬧,其實她明白這是他想讓自己儘早融入這個圈子。
“老闆,聽說你明天就要去省委黨校學習,學習個啥東西?”丁致富停止唾沫四濺,一臉好奇。
“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之類的。”陳浮生笑道,他還是喜歡在這種場合談話說事,在老鴛鴦或者私人會所這些地方都太拘謹,個個面具深厚。
“老闆這是去鍍金?”馬亮輕身問道,他和丁致富都覺得喊陳哥不太妥當,畢竟年齡都大陳浮生起碼一輪,還是喊老闆來得輕鬆自在。
“算是吧,其實這些東西深入挖一挖,還是很有趣的。我打算在黨校閉關一段時間,好好研究一些政策。”陳浮生沒有開玩笑,他在媳婦的薰陶下的確對黨史之類的資料檔案逐漸產生濃厚興趣,甚至偶爾想要是十年二十年如一日研究方針政策,是否可以像省委黨校張春鴻教授那樣一字千金,基本上寫出來的文章都可以上達中央,成為份量極重的內參檔案,據說他去年一份有關大陸監獄狀況的摸底資料就在中央十數位大佬桌案上傳閱批示。
“老闆,你真乃神人。”馬亮唏噓道。
“以後別拍我馬屁,我這個人最習慣棒殺,不喜歡捧殺,自己有什麼家當有什麼本事最清楚不過。”陳浮生哈哈笑道,“來來來,喝酒,以後丁致富、胡思憶、馬亮徐典你們幾個都常出來一起坐坐,都是自己人,別搞得老死不相往來,自家兄弟吵吵鬧鬧也就過去了,要是記恨就孬了熊了。”
馬亮等人都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