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小說:齷齪後清純 作者:僻處自說

眼,越看越覺得對方象嫖客,很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

只聽得樓梯間蹬蹬蹬一陣響,馮容花跑了下來,她穿著短褲襯衫,笄著一雙拖鞋,闢力啪啦的就下來了,頭髮溼漉漉的,有些亂。而且很令我雄壯的是,她胸前兩粒小點,象是要破衣而出,她沒戴乳罩!

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雅,臉色通紅,說:“正在洗澡,聽到有人叫,胡亂穿了就跑出來了。”我忙說不要緊我不介意,我怎麼會介意呢!?說老實話,看她那種打澡盆裡滾將出來就“接客”的樣子,我真覺得自己要愛上她了。

但李海藍一直沒下來,於是門房阿姨又喊了一聲“206李海藍,你到底接不接客?”

馮容花卟哧笑了。包菜臉一紅,罵了聲媽的好大的駕子。馮容花於是安慰他說別人也許根本就不在呢,下次再來叫別人接客吧。

我與馮容花邀好了週六晚上去看電影,然後便和包菜一起回去了。包菜一路上大罵李海藍不識好歹。

週六晚上他們又去跳舞了,我和馮容花則去看電影。當然,一般來說這種事情嘛,看的是什麼電影都無關緊要,所以那天到底看的什麼電影我已經忘了,反正還可以吧,大家看得都挺樂的。

重要的是看完電影后怎麼過。在這方面我總是很順利的,誰讓我骨格清奇呢?她甚至主動提出去操場逛逛,我於是順水推舟地答應了。

下面是景物描寫:操場很大很大,月亮很圓很圓。

我們在跑道邊的石排椅上坐了下來,說了很多事兒,無非是她生長的城市如何如何我生長的城市如何如何。話題都很乾淨,很純潔,象兩個幼兒園學生。

然後她就低頭不說話了,我知趣地配合著問:“怎麼了,容花?”拷!她怎麼叫這麼土的名字,搞得我總覺得象是在鄉下,一邊插秧一邊談愛。

當我問她怎麼了後,她就很符合電視電影或小說情節地說:“知道嗎?我很孤獨……”當然她不一定就是在演戲,她的情緒也不一定就不真實,我不也同樣孤獨著嗎?如果我不孤獨,又怎麼會過得這麼糜爛呢?是了,我們都很孤獨,所以我們應該互相安慰。當她說她很孤獨時,我應該很識趣地配合她一下,伸手去摟她,蘸溼一下舌頭去吻她。我甚至已經決定這麼去作了,可偏偏突然之間我又刻骨銘心地想起了秦雨。

想起秦雨使孤獨變本加厲地向我猛撲過來,在我身上撕咬,令我痛疼難忍。馮容花一定死也不會想到,她一提到孤獨,我便比她更孤獨了。孤獨與妖魔鬼怪是如此的相似,你看不見它,你摸不著他,你不知不覺的就傷痛無比。

我腦子裡所有領地都已經完全被秦雨率領瞭解放軍攻佔下來,而她自己可能還不知道!

馮容花等待了半天,看我一點反應也沒有,便反過來問我:“怎麼了,唐飛?”

不過我沒有答出標準答案,我說:“我想回寢室了。”

她吃驚地問:“為什麼?”

我說:“我想回寢室了。”

於是我站起身來獨自回寢室了。那天晚上我很沒有紳士風度,我把馮容花一個人留在操場上了。不過無所謂,反正她的戲份到這裡也差不多了,她應該去導演那裡去領她的那份盒飯去了。以後的故事裡,她偶爾客串一下也就可以了。

我很想找到某種理論來解釋我的作法,無論怎麼看我與馮容花的這段“戀情”,都只能說毫無意義。

可是總該有道理吧?不是說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嗎?可是從艾利克森到弗洛姆,我看不到任何能把我的大學條理化的希望。我在尋找我自己嗎?我在逃避從高中到大學突然擁有的不知如何處理的自由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我只知道世界是從烏七八遭的混沌或是西里嘩啦的爆炸開始的——多亂哪……

當我帶著這些一塌糊塗的想法回到寢室時,那五位爺兒們又開始燻起來,風爺正在說:“把那包花生米遞給我!”包菜正在醉熏熏地亂罵,老大在喝斥:“小孩不許吵!”豬頭與大頭在冷酷地笑。

看到我回寢室,他們立刻包抄了我,拷問我與馮容花都幹了些什麼。於是我老實交待了。大頭大罵我蠢。他於是給我做了一段精彩分析:

“大凡泡妞,要分三步走:第一,溫飽;第二,小康;第三,中等發達。進入每一步都會有明顯標誌,比如女方沉默,表示可以親嘴,進入溫飽階段;女方說孤獨或垂淚,可以在其內衣內褲中或摸或捏,進入小康;女方如果或是假裝或是真地呼吸不勻,輕微喘息,那就可以超英趕美,直奔主題,從而進入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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