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諷刺,又一口咬丈夫耳垂上,還舔。
總之一點都沒有對敵的緊張,頗有些瀟灑自如不放在眼裡的大將氣度,也不知道是誰之前嚇得那麼嬌滴滴的。
所以等藉著手電筒和破廟裡的光影,看見兩條身影鬼鬼祟祟的從廟前小路走過來,齊雪嬌都神奇的發現自己心靜如水,手上的手機都不帶抖動的穩穩拍攝記錄,這還是石澗仁那部旗艦機,可以拍攝影片畫面的,現在知道拿樹葉蓋住螢幕光了。
果然走在前面是那個副鄉長!
進入破廟燈光範圍,之前弓著的背都不由自主挺直,但腳步還是很輕,俯瞰的兩口子完全能讀出那腳步的詭秘,兩個人還一前一後,後面那人也在下午幾人中,現在一隻手背在身後悄悄的站在破廟牆角下,讓廟裡的人不知道這裡躲了誰,其實就在大樹腳下,兩口子看得無比清晰。
副鄉長消失在屋簷下了,石澗仁輕輕用手肘示意妻子,齊雪嬌轉頭一看,用手捂住了電筒光的另一條人影悄悄從後面過來,躲在了菜園邊的水缸這裡!
再加上另外一個人似乎差點掉進午後小池塘裡,電筒光晃了幾下,最後躲在那邊屋角,這幾人就悄無聲息的把屋前屋後給包圍了,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屋裡的人想從哪個方位逃跑,都會被暗地裡的人攔截住!
心思可有點縝密加歹毒啊,這是兩口子相互捏捏手掌交流的感受。
而且是絕對不放過的那種狠辣。
沒有大門的好處就是這下面進入也不需要踹門,免得最後還要修繕,然後聽到下面提高了聲音:“老鄉?!老鄉,有人麼?”
接著自然是那聲音就在各處遊移了。
破廟裡面實在是太小太一目瞭然,很快那副鄉長跳出來站在空地上用手電筒到處張望,有幾下甚至也讓光柱掃到了樹上,只是連傍晚都要石澗仁指著方位,齊雪嬌才能勉強看出來的樹棚,這黑夜中就太容易被忽略了,況且這棵百年老樹又太過茂密,樹冠如雲的展開,匆匆一瞥根本就沒法注意。
起碼好幾分鐘,齊雪嬌都換了自己手機給拍了幾張正面照了,那藏起來的人才頗為不耐煩的罵罵咧咧出來:“怎麼回事嘛……哪有這麼麻煩,我說就是耽誤了,沒準兒看見我們在山脊那邊就跑了!”
屋前那個還找到山崖邊的小飯桌,跟偵探似的檢查了一下:“吃飯都在,肯定是回來了不知道去了哪裡!那個婆娘有夠騷,不曉得去哪裡滾草堆了,要是我肯定得空就……”言語間汙穢不堪的還在流口水。
齊雪嬌的怒色只是在眼裡閃了閃,穩穩的攝錄下來。
石澗仁倒是皺著眉儘量傾聽其中的資訊。
很快五個男人從各處聚集到破廟前面來了,汙言穢語更多,基本都圍繞在那個讓人垂涎的外鄉女人身上,但那個副鄉長沒參與這種討論,而是重新把所有飯桌、廚房都細細查驗一遍,最後站到屋簷下:“飯都沒吃完,匆匆走了,他們這飯桌雖然能看見我們來的方向,但黑燈瞎火的誰坐在這裡吃飯,肯定是傍晚時候在這裡吃的,然後有什麼事情丟下飯碗就走了,可能去了別處……我們躲進屋裡等著,肯定要回來睡覺的。”
另外幾人轟然答應,很興奮很期待的那種,有個穿白襯衫的就說先養精蓄銳,待會給那個女人好看,頓時引來一陣淫笑,這讓在屋頂好像看著螻蟻的兩口子有些哂然,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這時候還能看見他們手中不是提著木棍就是鋼筋,有個人甚至還拿了把殺牛尖刀!
這麼晚,這麼不辭辛勞的摸到這裡來,還拿著這些東西,如果說是來做好人好事的那就太牽強了。
按照石澗仁的思路,那當然就是放任這幾人躲在屋裡慢慢等了,等一夜都行,反正等到對方人困馬乏的時候,他再摸下去,一個個打昏或者收拾綁起來,現在連繩子都準備好了。
可忽然聽見下面嘻嘻哈哈有人一邊說這女人內衣還是高階貨呢,一邊去翻空地邊晾曬的衣裳,齊雪嬌就怒髮衝冠了!
女人總會有這種心理潔癖,愛人伴侶之間能接觸的**,被別人染指了簡直是覺得作嘔,骯髒得要命!
石澗仁剛要勸她大不了扔了重買,這姑娘已經抓了木板上的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直接朝那男人砸了過去!
距離真的不算遠,基本上就順著破廟屋脊上的樹枝,到廟前空地邊的距離也就七八米,可能有豐富投手榴彈經驗的齊雪嬌,準確命中了對方頭部還是後腦勺,反正哎呀一聲慘叫就倒地,抱著頭翻滾,頓時把另外幾人都引出來東張西望!
石澗仁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