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逆水而行的味道,比石澗仁艱難多了。
所以石澗仁收起剛才的態度:“好吧,以後不會這樣了,我會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改變這種狀況。”
倪星瀾偷偷咬了下嘴皮,儘量讓自己不屑一些:“你?這社會,你又能蹦躂到什麼樣子?當老闆?做再大還不是當官的一句話,做官?那些人什麼樣你不知道?你就是個普通老百姓,心那麼高,又能做出什麼來?不可能的。”
石澗仁不解釋終極目標,甚至連燈塔理論都不談了:“總要有人一點一滴的去做,那下午乾脆把車給你,你自己放鬆玩玩,晚上要吃什麼再通知我給你安排?”
倪星瀾這會兒怎麼可能一個人:“你不是說了能給我做飯麼,你給我做,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石澗仁想想是沒有食言的必要,不過那會兒是看倪星瀾情緒不好才細緻點,現在就有點不合適了。
的確不怎麼合適,等兩人隨便買了點菜回到美院教授樓,倪星瀾還在車上把皮夾克脫了拿過石澗仁的外套一起抱在手臂上,一人拎點東西出電梯的時候,真跟小夫妻回家差不多。
而石澗仁躲到廚房就開始忙碌幾分鐘,倪星瀾換了身休閒服過來站旁邊幫他捋袖子:“爺爺、爸爸是從來不下廚房的,家裡有保姆,媽媽也不動手,但是看簡訊上面,爸爸還給那個狐狸精做飯!”
這讓正在淘米的石澗仁手都滯了滯:“普通家庭的溫馨或者親近,可能你父親真的在家體會不到吧。”
倪星瀾就站在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