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哀悼。”通話完畢。
放好耳機,轉身看到一抹畏罪潛逃的影子。房令璽緩緩踱出休息室,在老先生握住辦公室門把時道:“爸”聲音拉得老長。
“我很忙,你自便”
“您的確會很忙,恐怕會忙到無法出國過年。”他舉高手上那幾份檔案,唇邊勾勒出無害的笑紋。
意思再清楚不過了,想被公事砸死的話,儘管逃沒關係。
老先生氣呼呼叫道:“你威脅我?威脅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威脅一個含辛茹苦把你拉拔成人的父親?接下來你是不是要把我送去養老院了?啊?我的命好苦你做什麼!”哭聲哭調還沒火力全發,就被一聲咆哮給破功。只因房令璽正打算吃掉桌上那一盤他千辛萬苦A 來的芋頭酥!
房令璽只來得及咬下一口,盤子以及被他吃過的半個就被颶風捲走。
“這是我的!”吼! 敢偷吃,殺無赦!
房令璽對甜食一向不偏好,咬下那一口也不過是要讓老人家心疼而已。在房律龍的瞪視下吞完那一口芋香,閒閒問:“不繼續嗎?您的鄉土劇臺詞才說一半而已。”
“你想怎樣?我先宣告,自己的女人自己追,別想要我幫你!”老先生也豁出去了。誰怕誰?哼。
房令璽搭著父親的肩膀一同走向沙發,讓老先生好好坐著吃點心,並體貼地倒了茶水在一邊讓他沖沖嘴裡的甜膩。這對才滿臉戒備的父親道:“我也不敢求您幫我什麼。”怕會愈幫愈忙。“只要您別刻意阻撓我追求她就行了。”
“她想躲你,我有什麼辦法?”老先生斜眼瞄著兒子,問:“喂,你是不是有虐待過她?”
“即使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但我絕對不會虧待自己的女人!”房令璽臉色不太好,他臉上有長藍鬍子嗎? 還是刺了‘虐妻' 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