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會放手!不會放手!”他信誓旦旦。他已經失去過一次了,這一次他如何能放手?如何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從他身邊離開?
“不放?不讓我離開?秦澤宣你又想玩什麼把戲?我花了三年的時間,任你愚弄,難道還不夠嗎?我怕你了,放我走,還不行嗎?”
她聲嘶力竭地朝她吼,淚水洶湧而出,幾乎要淹沒她的視線,看什麼都不真切。
“飄兒,為什麼你就不能面對一次你的心?”秦澤宣的聲音明顯蓋過了她的聲音,像是要喚醒她沉睡在心底的感情一般。
“心,我早已沒了!”她冷笑,眼底的幽深似乎把眼淚都凍結了。
“飄兒”她的固執,讓秦澤宣幾乎崩潰。
“讓我留下來?你又想做什麼?讓我再愛上你?然後再羞辱我,拋棄我?秦澤宣,我早就領教過你的絕情,你覺得我還會愛著你?”她的眼淚止住了,眼中滿是嘲諷之『色』。
秦澤宣發現他的霸道只會更加激怒她。面對此時受了刺激的她,他得換一種方式應付她才行。
於是他收回了手,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你不是嗎?”
寧飄兒沒有回答,只是冷笑以對。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回來?”他那種勝券在握的樣子,果然再次刺激了寧飄兒。
“絕對不是為了你!”她的視線咻地變得冰冷,直『射』向他,幾秒後,就暗了,垂下了頭。
秦澤宣滿意地笑了:“你在心虛?”
“我沒有!”她固執地回答,生硬地別開了頭,不敢看他。
“如果沒有,那你為什麼低頭掩飾?你分明心虛?”秦澤宣越看她慌『亂』的表情,心中的期望越來越明顯,曙光就在前方,彷彿觸手可得。
“我沒有心虛!”寧飄兒賭氣一般抬起頭瞪著他。
“不管有沒有。我想,你是知道的,只有你留下來,契約期滿了,房子才會屬於你。當然,你也有權利不答應,不過 ”秦澤宣那意猶未盡的樣子,讓寧飄兒的心懸了起來。
“不過什麼?”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臉上也出現了驚慌之『色』。
“不過你一旦離開,我就馬上把房子拆了,廢棄,或是重建其它的。”秦澤宣語氣平靜。
這就是他挽留她的另一種方式——脅迫。
他自信他又成功地抓住了她的軟肋。寧飄兒咻然睜大,佈滿憤怒的眼神,向他昭示了這個資訊。
“你”寧飄兒睜大眼睛瞪著他,呼吸急促。
她瞭解他的『性』格,他說得出,絕對就做得到。他根本就知道她的心思,也知道她絕對不敢冒這個險,所以才拿房子來威脅她。
“現在,告訴我你的決定,離開?還是留在我身邊?”秦澤宣完全就牽制住了她,看著沉默的她,問道。
寧飄兒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額頭上佈滿了細細密密的小汗珠。
她低著頭,沉默了片刻。
等她抬起頭來了,之前眼中的憤怒一掃而光,又是那種讓秦澤宣一看就抓狂的冷漠之『色』。
她冷笑道:“秦總如此厚愛,我當然選擇留在你身邊!你明明知道我的答案,何必多此一問。”
聽到這樣的話,秦澤宣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了。雖然他的手段不光彩,雖然她對他不滿,可她至少還是留在了他的身邊。
“既然我留下來,那你母親那邊的問題,還請你解決一下!免得她看到我在你身邊出現,三天兩頭地找我鬧。我可不敢保證,在她下一次對我說出難聽的話時,我不會還擊。
畢竟我和秦總你之間只是一場交易,和她老人家也毫無關係,平白無故被罵也會惱火,忍讓也是有限度的。
到時候我要是一時沒忍住,言語氣到了老太太,出了什麼事,秦總可不要怪我。”寧飄兒眼睛靜靜地,望著他。
秦澤宣也凝視著她的!
在他幽深的目光裡,寧飄兒的腦袋忽然有些眩暈,心也灼燙起來,連忙別開了視線。
“我會和她談談。”秦澤宣皺了皺眉頭,回答的聲音是低沉的,寧飄兒便知道,事情遠不是談談就能解決的。只要留在秦澤宣的身邊,她與那老太太的交鋒,就遠遠沒有結束。
她微微點了點頭,便低頭不語了。
秦澤宣在慶幸寧飄兒沒有離開,寧飄兒也懷著她的心思。
兩人似乎都鬆了口氣,平靜下來,秦澤宣看向寧飄兒裹還紗布的頭,道:“感覺怎樣?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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